从恐惧中惊醒,我生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脱|光了的恶心男人在我身上蠕动。
双手仍被缚着,从先前的精致铁镣已换成了一根绳索,绳索穿过悬梁上,落下的两端分别捆着我的两只手,整个人向上被吊着的,但脚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迹斑斑,胸前的伤口只要轻微一动就让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换了,是一间类似于隔间的密室,狭长窄小,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我的正前方挂着一块长方型布帘,让人看不清那帘后究竟是何景象。
这裏,除一张椅子之外,便没有其他摆设,这样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里更加让我恐惧。
这到底是哪里?
百花堂,为什么妓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一堵墙被推开了,司行风进来了。
我张开口就对他大喊:“司行风,你——”
为什么我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是我的耳朵失聪了还是我变哑了?
我强力地扭动身躯和胳膊,吊着我手臂的两根绳索被我拉地“吱吱”作响,我越挣扎,那绳子勒的越紧。
他的美目一转,对着我阴笑,他的手顺着其中一端绳索慢慢地摸下来,从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脸,道:“没料到你的力气还挺大的,竟然还能从两个男人手里挣脱。没关系,这根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无比,刀剑也难动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挣脱。对了,差点忘了,劝你不要挣扎,你挣扎它就会勒的你越紧。”
我张着嘴,想骂他,但是喊了几个字,一点音也发不出来。他不会弄哑了我吧?
我不敢乱挣扎,只能睁大双眼死瞪着他。
他笑着,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摸着我的喉咙,摸着摸着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满意地看着我涨红了脸,无法呼吸,才松手道:“本来我想把你直接丢到床上,后来想想这样太便宜你了。这几年,我明白一个道理,假若要想毁掉一个人,就要先摧毁他的意志,只要摧毁他的意志,再怎么难办的事都轻而易举。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司行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一把拉开我正前方的布帘,我看清那布帘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透过那个缺口就可以将对面的房间一览无余。
那房间的摆设我一看明了,那是妓院里姑娘们接客的厢房。而厢房内,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泪眼婆娑惊恐地蹲在梳妆台下。
原来这裏还是妓院,那么,我待的这间密室,难道就是用来供给一些变态嫖客们偷窥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
司行风这个已经有点变态的男人,他不是想让我看那些变态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安排的这几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为了防止你看戏时过于兴奋激动,扰了那些个卖力表演的人,我事先让人点了你的哑穴。好好的欣赏吧,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你再告诉我有什么感言。” 他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随即狂笑,出了那道墙,离开了这间密室。
司行风前脚才离开,对面屋里的“好戏”就开始上演了。
一个满脸涂得妖娆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一个秃头身体发福的中年猥琐男人进来了。
原本躲在梳妆台下,那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害怕的尖叫着,哭得更厉害。
“杜爷,不打搅您开心了。”老鸨出去了。
我知道在我面前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变态的强|暴戏。
天啦!那个女孩子才十几岁,就要做雏鸡。
“给我出来,躲什么躲?”那男人一把将那小姑娘从梳妆台下拖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挥打着双臂,企图逃离那男人,那男人被狠打了几下后,恼怒地扯着她的手臂,一把抓住她。
两人一拉一扯之间,她身上那件原本已是单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嘶”地一声,自领襟扯开了,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那男人的眼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在她胸上,小姑娘就算再怎么护也无济于世,这种动作反而更加刺|激那男人的兽|欲,让他更加亢奋。
他淫笑着,劈手就打掉她护在胸前双手,一只淫爪死命地按住她的肩,另一只将她衣裳整个用力一撕,又是“嘶”的一声,她的上半身已裸|露在外。
天啊!那小巧初挺的乳|房,她还小,还在发育当中……
淫欲高涨的男人整个眼珠都看红了,拖着她便往床边去,她死命的挣扎呼喊,找到机会烈性地在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男人吃痛。
“他妈的!你个小婊子,老子花了大把银子给你开|苞,你竟然咬我。”那男人狠狠地给了她两记耳光,她脸上立即显出五条指印。
那男人狠捏住她下巴往上一托,又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继续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子今天非要操你一夜,操|死你个小贱货。老子就是捏你,就是捏你又怎样?哈哈!”
这个禽兽,不停地在她娇嫩的花|蕾上死命的捏,她痛得泪水不停地都滚落出来。
禽兽!这个禽兽!这个畜生!
我愤怒地挥着双臂,无奈那绳索越勒越紧,痛得我不得不停下挣扎。
她睁着那双清澈而无辜的大眼睛,泪水不停往外流,惊恐地叫着:“不要,你放手,不要碰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她越喊,那男人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