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拿走了盛其次批完的文件，正要出去，又回头说了一句：“最近广告位很紧俏，您不要考虑太久，衣尚网站流量大。别家公司都挤破头了。”

“嗯。”

秘书想了想，若有所思看了盛其次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忐忑说起了与工作无关的事。

他试探性地开口：“听说，简总那边也被广告位给难住了。规模受限，资金不足，市场上抢资源的都是一群大男人，就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

冷不防听到简安琪的名字，盛其次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底起了很细微的涟漪。

还不等他回应什么，就听见秘书开始滔滔不绝，跟演讲一样把简安琪近来碰壁受挫的故事讲得感人至深。越听到后面，盛其次的眉头皱得越深。

到最后，盛其次都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意味深长。

“太闲了？”

秘书斟酌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说：”我看您近来心情不好，以为您和简总闹矛盾了。”

盛其次乜了秘书一眼：“我应该告诉过你，我讨厌别人揣摩我。”

“我也是看简总近来遇到了点危机。”秘书跟盛其次跟得久，知道此时盛其次没有生气，赶紧又感慨了一句：“女人在生意场上就是被打压，也没个人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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