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识秦商之初,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动粗过,对女人。他从来表现的都是谦谦君子,就算是个花|花|公|子,也是个有底线的花|花|公|子。
可是现在的他好让她陌生,激烈的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混蛋!”
“是,我就是混蛋!”秦商发了疯一般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拼命的吻着她的颈项。“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装什么装?还真让你说对了,你最近这样欲擒故纵,真就吊了我的胃口。我也容你有段日子了吧,别在这裏跟我装清纯!”
随着他下一个动作。蒋晓婉的衣服应声裂成两半。紧接着。他的身体就重重的压了上来。
“不要,不要……”她哭出声来,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兽行。只刺|激的他更加的猛烈。
当身体被他攻占的那一刹那。蒋晓婉似乎已经死了心,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眼角的泪缓缓滑落,为什么还是逃不掉,为什么还是逃不开?
她现在好恨,好恨自己的无知,好恨自己的幼稚!明明都已经走出他的影子了,为什么还要招惹他,真以为自己就能斗得过他了吗?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秦商才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已经僵硬了的身体活动了一下,蒋晓婉将身上的衣衫拢了拢,面色淡漠,“我要告你!”
机械的吐出这几个字,她缓缓转过头看向秦商,“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到你坐牢!”
双目赤红,愤恨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秦商的手顿了下,旋即嗤笑出声,“你告我?蒋晓婉,我没有听错吧,你,告我?”
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好啊,我绝不拦你,你去告吧!你觉得会有人信吗?你觉得你真的能告赢吗?别忘了,前阵子的八卦杂志是怎么登载你我的关系的,别忘了你可是好几次跟我出双入对被记者拍到的?我秦商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爱玩,大家都知道我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你告我?你去吧!”
看着他嚣张至极的样子,蒋晓婉真的恨极了,再也没有跟他迂回做戏的心情,拳头如雨点一般的砸在他的身上,“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恶魔!你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的生活,你已经祸害了我一次,还要再祸害我一次,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刚开始,秦商还由着她发泄,后来逐渐也有点不耐烦了,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拧着眉头看着她,“蒋晓婉你够了!我跟你说,我已经够忍耐你了,换做其他女人我还没这么大的耐性呢!好,就当这次是我用了点儿强,你说吧,你想要什么?你想上谁的剧,还是想拿什么奖?还是说你想冲出国门走向奥斯卡,啊?!”
朝着她大声的吼道,目光灼灼瞪视着她。
“啐!”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表示无比的蔑视。
“你——”秦商一抬手似乎想要打她,顿了一下,又缓缓落了下来,轻笑一声,“好啊,你清高,你什么都不要,这是你选择的,到时候不要怪我什么都没给啊!我从来都是很慷慨的!”
“我要你死!”蒋晓婉狠狠的说。
“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至少你活着的时候,只怕是看不到了!”已经不紧不慢的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秦商甚至给了她一个飞吻,然后转身走了。
直到那关门声重重的响起,蒋晓婉才算回过神来,趴在沙发上呜呜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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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被顾西城救过一次以后,叶瑾言就尽量减少出门的次数,她倒是不觉得有人故意针对她,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哪怕自己小心一点也好。
养胎的这段日子,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了一手的好针织,而且颇有些越织越上瘾的感觉,已经给孩子织了不少的小毛衣小裤子,心情也在这一针一线中逐渐平复下来。
电视里放着什么她也没太关注,反正屋子里有个响儿,不觉得一个人太孤单就是了。
“最近叶氏集团进行了重组,江逸之先生正式上任成为新一任的董事长,风传前任董事长叶朗先生并不甘心放权给女婿,只是被逼无奈下的选择,江先生已经就此事进行辟谣,并且将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瑾言抬起头,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发呆。
看来,江逸之不但没有停下他的步子,反而加快了,真是有够快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瑾言吓了一跳,接起来一看是叶朗,沉默了下,挂断,该说的已经说了,也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可是这一次叶朗特别的执着,她挂断就又打过来,打了好几次,实在无奈,只得接起来,“舅舅,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实在没必要……”
“瑾言,你舅妈不行了,雪昕……你去拦一下雪昕!”叶朗的声音很是着急,他甚至话都有点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