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沛县龙天羽掀起起义,四方义军云集纷纷响应,张良见时机难得,便返回下坯组织数百人,欲寻求良主追随,奈何天下豪杰各自为政,一时也不知谁是真正贤主,听闻景鞠在留地成假楚王,便想领兵前去投靠,孰知半路经过此地被山水所恋,忽生棋兴,从而巧遇龙天羽。
张良听对方将自己与姜公相提并论,心叫惭愧,暗想这少年是否存心挖苦自己,提到旺汉六百载更是摸不着头脑,奇道:“请恕张某孤陋寡闻,对公子之话费思难解,子房一介夫子岂敢与姜太公相比,又何来甚么旺汉之说?”
龙天羽为之语塞,知道自己一时兴奋竟吐露天机,干咳两声胡邹道:“先生博浪沙一役,刺杀始皇,天下无人不知,如今秦朝内政纷乱,四处反秦声起,看来张先生想成就的大业很快得以实现了。”
张良闻言没有再追问那个疑问,反而答道:“当今天下虽然群雄并起,然鱼龙混杂,多数成不了气候,只是战祸频频,百姓受尽涂炭,分合离乱,自古已然,此时秦朝气数将尽,四方豪杰揭竿而起,以至民间白里为旗,南有吴柰、北有天羽、中有大则乡之陈胜吴广,东海有秦嘉、留县出假王,六国遗民更是争相而动,只可惜俱都为一己之利,各行其是,终究难成大业,究竟有谁才能明白,此种浩劫,唯有团结起来,凝聚全力才有胜算剿灭暴秦。”
龙天羽暗自佩服对方的见解,试探问道:“难道天下之大,当真没有救民于水火的真英雄么?”
张良叹道:“英雄自然有,可安天下、乐百姓的王者却极难找,要做以仁为政,以民为本的真英雄谈何容易?听闻沛县义军以算仁义之师,却一直没有机会与主帅龙天羽相识,是以他到底如何人物也说不上来,能者唯有空负凌云志,不得明主纵然有才,也难以施展抱负!”
龙天羽正中下怀,心想:“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此时网络人才最是关键这样看来打天下与创公司倒有异曲同工之处,兴汉三杰,我已拥有萧何,倘若再将张良收罗帐下,那便如同大秦半壁江山放入囊中。”
此刻正想出言相邀,只觉浑身燥热起来,好象有女子的酥胸挤压在怀中,似感丰腴高挺的臀部凹槽蠕动在自己下身退侧间,随即有股莫名的兴奋传输到神经中枢,迅速分泌出大量雄性激素,输送回到下体,自然而然撑起雄风。
龙天羽心中大骇,俯身往怀中瞧去,只见怀里依稀是位身条纤细的俊美少年,面如冠玉,肌肤胜雪,睫毛修长,弯似柳叶,眉目如画,口似樱桃,清雅秀丽乌灵灵的瞳腱正含情脉脉地望着龙天羽,目光相触,少年刷的一下,满脸通红,眉梢眼角,不知是喜色还是羞涩。
龙天羽全神在对弈和健谈中,不知何时少年挤入怀内的,一时来不及细想,见他一身男子打扮还道是GayBoy,龙天羽天地不惧,但想自己拥着一位很娘的少男在怀,顿时全身涨起鸡皮疙瘩,惊讶道:“Oh,My god!你……你为什么会在我怀里?”
那少年听个似懂非懂,在对方雄风支撑下,本已浑身火烫,此时被他蓦地发问,连耳根都已红透,怔怔说不出话来,愈是心急,愈是羞愧难当,看着对方既惊讶又不情愿的表情,以为他定是讨厌自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泪珠莹然,觉得先前美妙的感觉一下子扑空,心裏留下莫名锥心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