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要选择从水路走?”婉儿不禁一问。
龙天羽点头道:“是啊,北有三秦镇守潼关、大散关,东有悬崖栈道和秦岭山脉,无法涉足,只有水路最便捷而且掩人耳目。”
淳于婉儿道:“那正好,把月瑶妹子也接回来吧,她一个女子,在江东带兵与楚军对峙,太危险了,争天下本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可不要总是依托在我们女人身上喔,月瑶的苦心,夫君更应该铭记在心!”
龙天羽心中感叹,大老婆就是善解人意,与我心有灵犀啊,当下感激道:“为夫正有此意,月瑶受太多苦了,这半年来,独自一人带兵在江南一带与楚军抗衡,数次沙场突围,为夫惦记得紧,这一次正有将她带回汉中之意,至于江东一带,完全可以派汉军一员大将前去镇守即可,一城一池的得失没有什么,数月之后,汉军便能占据长江以南,以及函谷关以北的疆域,那时地域比中原还要大出两倍,逐渐缩小包围圈,将诸侯军逐一击破,一网打尽,最后对付集中兵力对付楚国和塞外匈奴,让他们滚回大漠去!”
淳于婉儿点头道:“如果项云真的勾结了匈奴,企图以燕国为踏板,侵入中原大地,那么形势更加严峻,连依依也危险了,匈奴三十万铁骑,聚则成风,散则无影,无法追击,极为难缠,而且进入中原之地,烧杀抢夺,根本不必在意粮草问题,全部从百姓和城池中夺取,这样一来,以战养战,更不利中原人的反击,不过匈奴骑兵虽强,也终有弱点,起码夫君研究的‘地雷怒火’就能克制骑兵,遍地多放一些炸雷,一旦骑兵进入一连串的爆炸,震惊战马,骑军阵型自然大乱,再辅以弩箭远射,挑选途中峡谷口或树林射下伏兵,逐一消灭!”
这才女睿智可真不是盖的,龙天羽心生佩服,拉着婉儿的手道:“两日后我就要动身了,今晚就宿在你宫内,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不可!”淳于婉儿满脸红晕,辩解道:“你远行在即,诸位王妃肯定都挂念得紧,姐妹们都是好女子,对你又死心塌地,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再说,今日婉儿有了身孕,她们肯定也无比羡慕,临走之前,你还是多陪陪她们,而且,婉儿有孕在身,又不能侍寝大王!”说到最后,眼丝如媚,无限娇羞。
龙天羽感慨婉儿的胸怀和魅力,事事都有驾驭后宫的能力,想的也周到,微笑道:“那好,白天陪你,晚上就陪她们,逐一灌溉一番,雨露均沾,免得她们说本王只疼王后一人,把精华都灌入你的体内了,哈哈!”
淳于婉儿圣洁的脸颊带着一丝晕红,便如漫天的白雪中生出一丝桃花,嗔道:“谁稀罕你的精华啊!”
龙天羽哈哈大笑道:“是谁一点也没外流,都吸入体内了,婉儿真是为夫见过的女子中最厉害的了……”
“讨厌,不许说!”香嫩的小拳如乱鼓般砸向他胸膛。
一番嬉闹之后,彼此之间涌起无限的温馨和幸福,这种感觉太惬意了。
“夫君,你都回来一个月了,怎么没有在那蒂丝娜宫内住宿过啊?你不打算把她纳为王妃吗?”淳于婉儿开口道。
龙天羽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脱口而出道:“遭了,我把她忘记了!”
这一个月来,不是朝会商议国家大事,就是闭门搞研究创造,晚上轮流住宿各王妃宫内,颠鸾倒凤,一刻没闲着,甚至连住入宫内的卓凝君和杜冰月这两位已算王妃的处|子还没时间破开红丸,自然更想不到那个口口声声还要嫁给项云的草原女子了。
“夫君临行在即,过去看一看她吧,开始的一段时间她还出来和姐妹们说说话,后来就深入简出,很少和我们来往了,前几日我和诗诗过去看她,消瘦了不少,一脸的委屈和愁容,估计是想家了吧,夫君若不想封蒂丝娜为妃,还是及早送回草原吧,她既念着项云,又是匈奴王庭的女子,不久后汉军与匈奴开战,留她在宫内,只怕不妥当。”淳于婉儿似有心似无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