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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钟老头也太可怜了吧?”听刀疤说完他的故事,我心生恻隐。
“是呀,是够可怜的,据说,他葬了母亲后,是靠乞讨,捡垃圾为生的,白天走街串巷要饭,在垃圾堆里与狗争吃的,晚上就回他跟母亲曾住的那间茅屋里,睡在她母亲死去的那张床上,茅屋年久失修,夏天漏雨,冬天灌风,他心中的恨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里疯长,他发誓,一定要为他娘报仇。”
“那时候的钟老,将母亲的死怪罪到了其父家头上,他恨那个宅子里的每一个人,一门心思的想要报复,可他一个孩子,又能做什么?”
“直到他十岁岁那年冬天,也是机缘巧合,他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遇到了一个晕倒在雪地里的老头,老头年纪不小,也不知怎么的,身上还有伤,可能是出于弱者间的相互怜悯,他将那老头拖回了家,给他灌了口热水,老头醒了,他又把自己讨来的饭分给老头吃。”
“那老头吃了他饭,就盯着他瞅,瞅了半天,说,孩子,我瞧着你这心里憋着劲呀,是有恨没处发泄吧?”
“像是一个隐藏已经的人,忽然被说到了弱处,他的眼泪决堤而出,将自己打小的经历讲给了那老头听。”
“老头听后,问他想报仇?他说想,老头说,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儿,你我学吗?他说想,老头说好,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这法儿交给你,就算是你的师父了,我孤身一人,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你得给我养老送终。”
“他反正是一个人,也想着有个伴儿,就答应了老头,自那之后,老头就在茅屋里住了下来,啥都不干,就让他养着,但人也不挑剔,残羹剩饭啥都吃,垃圾堆里捡来的也不嫌弃,有时候是在没搞到吃食,俩人就一起饿肚子,但作为回报,那老头教会了他识字,读书。”
“他俩这种日子一过就是四年,在钟老十四岁那年,老头死了,临死给了他一本残书,书中记载有邪法儿。”
“葬了老头之后,钟老依着书上的邪法,在父亲家倒出来的垃圾中,找到了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扎了四个巴掌大的草人,将那头发塞进草人的肚子里,然后又找了四只黑猫,杀死,让每一只死猫口中都衔这一个草人,又把猫的尖牙插进了草人的肚子,之后,按照书中记载施法、以自己的血祭祀之后,将衔着草人的死猫埋在了那大宅子的四角。”
“四猫围宅,这是猫煞,及其阴毒的术法,书中说,被施术者若不破解,十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