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道边上正在上演一场屠杀。
擎苍犹如浴血战神一般站立在场中央,而旁边的男人一个个瑟瑟发抖,毕竟,亲眼看见自己的同伴连脑袋带手被别人砍下来这种刺|激对于这些平头百姓来说太过于难以接受。
“杀人啦!”一个精神崩溃的四十来岁的男人抛下手中的棍子转身就跑,他的逃跑带动了周围原本就底气不足吓得两股兢兢的人跟着他跑,擎苍把手上的刀片猛地扔出,刀片如同流星般飞出插|进第一个带头跑的男人的背上,巨大的力量让刀刃从后背刺入前胸刺出还不算晚,把整个身体都带着向前飞了四五米,巨大的力量让人发指。
叶无道知道若是自己不说停止恐怕擎苍会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杀了,于是制止还想追上去的擎苍:“小天,够了。”擎苍制住身形,举着满是鲜血的双手不知道怎么处理,东张西望的他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哪里还有刚才杀神般的恐怖模样。
让吓得有些呆滞的伺机找出几瓶矿泉水,叶无道拧开盖子把矿泉水倒下来让擎苍把手上的血迹清洗掉,而一直没有做声的平治主人开口了:“喂,那个大个子,跟我混怎么样,跟我混我保证你今天杀的两个人屁事没有!我爸就是南京市武警支队的政委,到时候再让我爷爷给你在上面疏通疏通,包你该吃吃该喝喝。”
对于那嚣张的声音擎苍没有理会,只是很快地把手洗好就站到叶无道身边说:“琊子哥,你快走,要不然警察来了把你也带走了。”
叶无道正眼也没有看一眼因为擎苍的不理会而有些恼羞成怒的年轻人,对擎苍说:“没关系,警察不会追究的。”
听到叶无道这么说,擎苍顿时安心下来。在他心中,只要琊子哥不被追究责任就行了。
这个时候头上还有血迹的伺机想偷偷逃跑,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人,这两个字眼终究是难以想象了些。叶无道的开口彻底让伺机的心提了起来:“若是你跑了,警察就会把你当成嫌疑犯追捕,老实地做自己的本份,会相安无事。”伺机艰难地转身,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见到擎苍庞大的身体还有那具无头尸体以及趴在不远处死不瞑目的中年人,心惊胆战地说:“我们的车走不了了,刚才他们把轮胎打爆了。”
十分钟之后,擎苍把那青年男子一把抓住扔到路边的尸体上,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男子顿时鬼哭狼嚎地爬起来,吓得连走路都走不稳,叶无道对这窗外的男子笑道:“谢谢你的慷慨。”
恼羞成怒的男子大声吼道:“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明天就要你们蹲监狱!妈的!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们!”说着就从裤兜你们摸出电话,叶无道拿过一本在车上发现的慕容雪痕的杂志,细细地看了一阵,抬起头说:“你这种渣滓怎么配看雪痕的杂志。给你十分钟打电话给你所有能够拉得动的关系,包括你那个当政委的老子,还有你那撑死市委一级的爷爷。”
那青年冷笑几声,拿出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继而收起电话指着叶无道的鼻子道:“你他妈……”还未说完,整支手臂已经被不正常地扭曲过来,是擎苍!
擎苍站在那青年身后,轻松无比地抓住青年被扭曲上翻过来的手指把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如同大人和小孩子一般。
想象一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支撑在三根手指上面被提起来,那种滋味可不是能够轻易享受到的。
擎苍猛地手腕内翻,把男子的整支手臂从手指骨开始寸寸拧断,男子被疼得昏死过去又清醒过来,短短几分钟男子仿佛觉得自己经历了从地狱到地狱十八层反覆的来往穿梭,疼得满脸苍白,和头上鲜艳的颜色成为鲜明对比的男子已经连喊的声音都没了,擎苍按照叶无道的吩咐用皮带把男子掉在附近的一棵树上,上了车扬长而去。
当这辆平治在暮色下进入南京地界的时候,南京省委秘书处一辆奥迪悄然驶出省委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