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就很享受。”叶无道毫不在意地回应,继而把左手从靠背上移下来放在叶隐知心的肩膀上,在叶隐知心发作之前说:“你信不信,我这个动作起码让十个以上的男人产生杀了我的念头?”叶隐知心扫了一眼全场,继而皱着眉头直接忽略了叶无道的废话:“你喜欢看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舞台上搔姿弄首?”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男人?那些女人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当然,如果是你在上面跳舞的话我不介意包下全场然后一个人享受。”叶无道伸手抓住叶隐知心的发梢绕着食指感受着一头青丝的柔性与韧性,不断地用语言试探叶隐知心的底线。手指划过鼻尖,一抹清香怡然,而转头的叶隐知心恰好见到这一幕,叶隐知心狠狠地把自己的头发从叶无道手中收回来,这种暧昧的调戏让叶隐知心有些难以接受。
忽然,楼下一阵嘈杂喧闹,赵宝坤那熟悉的叫骂声传来继而就是惨叫,还有虎妞那兴奋的助威声。叶无道站在二楼向一楼看去,赵宝坤这厮颇有英雄气概地站在舞池中间,而他的脚下稀里哗啦地倒下了一大片人,虎妞在赵宝坤后面得意洋洋地指着那群畏畏缩缩看着他们不敢上前来的人说着什么,因为音乐声太大,所以听不清楚,见到赵宝坤向这边示意,叶无道也懒得理会这厮欺负这些小孩子,转头,却不见了叶隐知心的身影。
夜总会外面,停车场路边的座椅上,叶隐知心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车流熙熙攘攘而过,周围时不时路过的人面带惊异地看着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似乎冥冥中某种力量在发生作用,平时那些惹是生非见到女人就精虫上闹的小混混竟然也没有骚扰这个女人。
夜风起,叶隐知心终究不是神,感觉微微有些凉意的时候身上却一暖,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抓着衣服叶隐知心转首看着身边眼神迷离望着前方的叶无道,问:“你不是很喜欢那种场合么?出来干什么?”
“怎么听都有种深闺怨妇的味道。”叶无道弹出烟头,划过一道橘黄色的弧线烟头准确地落在几米外的垃圾桶裏面,叶无道看着眼前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叶无道的心情也难得宁静下来。
“安倍晴海让我转达给你一句话。”叶隐知心把脑袋半靠在手臂上,说。
“恩?”叶无道等待下文。
“他说他很嫉妒你,嫉妒你能和你姑姑在一起生活三年。而也是为了尽早结束你这种让他痛苦的生活,所以和歌山才会遭了大殃。”叶隐知心见到叶无道脸上错愕的表情像是奸计得逞的小女孩般顽皮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脸上荡漾开的幸福让这个夜晚都沉浸在莫名的清香里。
“否则的话,我及时能够杀进和歌山,但是想要毫发无损地走出和歌山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更何况,那个老人面前,我自认不是对手。”叶隐知心话语里有种由衷的敬重,像她这种对武道的执着近乎偏执的女人来说,在武道上有一个强大的对手永远比无敌来得轻松和快意。
“所以就上演了日本武道第一第二人联手杀上和歌山的一幕?”叶无道想到那个妖异邪魅的男人,经过最初的惊愕之后已经完全消化这个消息的叶无道甚至在琢磨这个安倍晴海苦恋姑姑叶清歌几十年的八点档电视剧桥段。
“算是吧。”叶隐知心敷衍了一句,忽然问:“天罚很厉害吗?”
“是很厉害,你现在还不是她的对手,不用惊讶,天罚,若不是这个天罚不理会俗世恐怕你们日本几年前就被天罚踏平了。”叶无道想到风华绝代却如同一张白纸的经藏,而经藏简直就是中国版的强化之后的叶隐知心。
叶隐知心不再说话,眼中杀机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