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婉文而言,或许性的刺|激并不是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而真正带给她最大的精神冲击的是这种偷情的过程,几乎完全击碎了她之前几十年来被家族所一手建立和操纵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被一寸一寸地蹂躏,变成了满地的碎片之后南宫婉文出了发现一个无所适从的茫然和恐惧之外还有一股她没有办法拒绝的兴奋和刺|激,吃惯了清茶淡饭,偶尔的一点辛辣是真的能够让人着迷的。
“不用,我今天身不舒服。”南宫婉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隔着一扇门,自己的丈夫站在门外,而自己却在裏面和别的男人在偷情,这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几乎让南宫婉文晕厥。
就在南宫婉文拒绝的时候,叶无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亮晶晶的液体充分地显示出女人身体的成熟和热情,南宫婉文不敢看男人带着得意的笑脸和那根仿佛在最直接地讽刺自己的手指,但是没有了男人的手指,身体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把手伸了下去……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手永远都代替不了男人的手指,空虚愈演愈烈,而男人仿佛没有看到她近乎哀求的眼神,低下头轻轻含着一颗蓓蕾,南宫婉文咬着下唇轻轻一声叹息。
孔云站在门口,妻子的语气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能够打消他的疑心,微微眯起双眼,孔云转身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男人离去的脚步声让一男一女更加放肆起来,似乎什么都豁出去了,南宫婉文疯狂地吻着叶无道,他的脸,他的胸膛,甚至连男人递过来的手指也没有拒绝,含入口中她才从男人的眼神中发现那根手指就是进入了自己身体的手指,微微闭上眼睛,不想要在拒绝或者反抗,或者说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麻痹,南宫婉文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叶无道眼神邪魅而冰冷,看着南宫婉文脸上带着淫|荡的沉默,冷笑一声,拉下拉链将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欲望对准了南宫婉文的脸。
似乎感觉到了雄性的气息,南宫婉文微微张开双眼却见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男性象征,热气腾腾的欲望瞬间就点燃了南宫婉文强行压制的道德和激|情,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欲望,舌尖轻轻地在上面添动着,生疏且青涩的动作让男人的眼神稍微柔和一些。
看着成熟的熟|妇把欲望含入口中,吃力地张开嘴尽量地包裹着套动,叶无道甚至还在精确到秒地计算着时间。当叶无道数到十五的时候门外果然响起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正在全神贯注的南宫婉文没有察觉,但是叶无道却已经心知肚明了。
将欲望退出来在女人的唇间抹了抹,恰巧在女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的时候门锁的转动声响起,南宫婉文的大脑瞬间空白,但是达到目的的叶无道却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孔云打开门却见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妻子独自在凌乱的床上狼狈且难堪,而妻子的手还在自渎。
“刚才是谁在这裏。”孔云猛然眯起双眼,一股暴戾的戾气在挑战他的底线,声音柔和,眼神却冰冷如刀锋。和孔云一起生活数十年的南宫婉文自然能够了解孔云现在极度压抑的怒气,但是她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很镇定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挽了挽眉角凌乱的发丝,说:“只有我一个。”
“哼!”孔云怒笑一声,走到窗口,窗户是虚掩着的,楼下一片小花园很干净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关上窗户,孔云转身带着些气急败坏:“家门不幸!”
“是你孔家家门不幸。我只是一个正常女人,很正常的女人,你没有能力我自然就靠我自己,怎么,不守妇道了?”南宫婉文被压抑的数十年的怒火瞬间就爆发了,靠在床头指着孔云冷笑。
听了这句话脸色苍白的孔云闭上眼睛微微带倒退了一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悲哀。“婉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这个样子,万一传出去了,孔家会如何,南宫家又会如何,你想过没有?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不在外面找男人你爱怎么样随便你,我知道是我不行才让你这个样子,但是,但是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南宫婉文冷笑,横眉冷目看着孔云,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就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你真要这样?”孔云静静地看着南宫婉文,这位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妻子,她还是一如结婚时的美丽,甚至这股美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地醇香和厚重起来,而自己,却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却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
“我南宫婉文从来不欠你孔云什么,南宫家也从来不欠你们孔家什么,凭什么就要我来遭受这份罪?让我过着比守活寡还痛苦的日子几十年,要对不起也是你孔云,你孔家对不起我!以后我南宫婉文|做什么事情不要你孔云管,你也管不着我!这些年我为家族付出的,为你孔家所做的也足够了!”南宫婉文坐起身体,歇斯底里地尖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