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只管拉着慕容雪痕朝浴室走,边走边说:“但凡是个有点情趣的男人就该知道,女人向来喜欢说反话,说喜欢的时候肯定不喜欢,说不喜欢的时候肯定是喜欢,而雪痕刚才说的是不要,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应该就是要了。雪痕,我能理解你害羞,但是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我们只是洗澡,不做别的事情。”叶无道厚着脸皮拉着慕容雪痕进了浴室,关上了门,裏面传来了慕容雪痕的轻呼:“你说好只洗澡的!”
叶无道更加无辜的声音传来:“雪痕,难道你没有听过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吗?宁信世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破嘴。”
叶无道并没有碰慕容雪痕,只不过是在洗澡的过程中占足了便宜罢了,而即便是这样,慕容雪痕从浴室裏面出来的时候还是脸红彤彤的,有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但是却更是因为叶无道一刻都没有闲过的手。
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叶无道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根烟。
阳台的灯没有开,隆冬的G省夜晚还是很寒冷的,一股劲风吹过,扬起叶无道的发梢和衣襟,忽明忽暗的橘红色的烟头在黑夜中分外鲜明。
看着黑夜,寒风带走体温,叶无道的眉头在黑夜中深深地皱在一起。
骤然,叶无道的腰从后面换上来一双雪白如玉的手臂,手臂环住了叶无道的腰,慕容雪痕把脸贴在叶无道的后背,说:“无道有心事。”这句话,今天是她第二次说。若非能够感觉到叶无道心情的沉重,她不会重复的。
拍了拍慕容雪痕的手臂,叶无道的紧缩的眉头悄然绽放开一抹柔情,柔声道:“怎么不在裏面待着?”
慕容雪痕摇了摇头,说:“外面有你。”
“这个世界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偿所愿的,所以就有了那么一句话,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即便是剩下来的一二件,或许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不是不如意,却并不能意味着如意。因此,人的劣根性才被无限地扩大,欲望,就如同找到了最佳的寄生体一样开始滋生。”叶无道看着漆黑如墨的苍穹,在现代,除了还算保持着干净的山里,都市中想要看到真正的星空已经是难之又难,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偶尔抬起头希望仰望那传说中无垠的星空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永远只有墨蓝一片的苍穹。
“真的什么都如意的话,或许上帝会忙死的。”慕容雪痕抱紧了叶无道的身体,其实对于她而言,或许什么事情都不如意都无所谓,只要身边的男人还在,那么她的天空的色彩就永远斑斓。
“子非鱼,子非我,不同的独立性的思想决定了人和人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存在真正思想上的统一一说,而无数个不同的具有独立性思维的人组成的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将我们的社会划分得等级分明,士农工商四个字沿用至今,中国的上位阶层者对于下位者的这种气势凌然由此可见一斑。或许在常人看来,一个千万富翁永远都不能够忍受普通人为了月薪两千的薪水就能够起早贪黑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还不算双休加班的日子,而被社会和世俗磨炼超过十年的普通人或许连怎么去成为一个富翁的妄想都不复存在。这个社会,连肉体和性命都能够明码标价,相对于此,时间和尊严就显得太过于廉价与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