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这裏可是有全世界最为完善的安保力量,当初设计这裏的时候设计师曾经找到了一支世界顶尖的盗窃团队来攻破这裏的防御,他们损失了将近六个人才勉强完成了任务,这还是在触发了这裏大多数的防御机关的前提之下,而这一次任务的损失是这支团队成立近五十年来最大的损失之一了。”等待吴暖月平复了心情之后她抬起头来好奇地问叶无道,在她看来世界上能够悄然无息地进入这个山庄的组织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但自己的男人却一再为自己诠释了什么叫做奇迹。
“难怪如此,我进来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发现,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来了,否则惊喜送不成还被自己媳妇的手下把姑爷给抓了起来那成何体统。”叶无道轻笑道,如此强大的防衞力量的确匹配得上世界吴家的地位,再加上李青帝那位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然惊天动地的老人在,谁想要动吴暖月还真的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此一来叶无道也算是放心了许多。
有些疑惑的吴暖月如果知道自己的男人曾经在数年之前就单枪匹马地杀入梵蒂冈绕过神圣武士团和异端裁判所的围追堵截直面那位引领全球数十亿人信仰的教皇时恐怕就不会惊讶于为什么今天他可以悄然无息地来到自己面前。
吴暖月正要说些什么却来不及开口就被叶无道拉扯着跳上假山,叶无道站在假山上对可怜巴巴地在下面的吴暖月伸出手,道;“上来,我们钓鱼。”
“那可是李爷爷精心饲养的,而且我也很喜欢呢!”吴暖月的脸上有种即将偷糖的孩子一般的惴惴,犹豫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叶无道一脸怂恿的笑意。
望着弯下腰对自己伸出手的叶无道一脸笑容灿烂,吴暖月虽然心知这个家伙不安好心但还是把自己的手交付在他的手中。
穿着裙子的吴暖月在爬上来的过程中自然难免走漏春光,然而在整个过程中心满意足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叶无道也没有太过分,揽着吴暖月柔若无骨的身体坐在假山上,另一只手举着钓竿,两人相互依偎着坐在假山上看着钓竿上的渔线蜻蜓点水般地点在水中随水纹而起伏。
“如果累了就放下来休息休息,虽然我并不担心你不明白劳逸结合的道理,但很多时候我就是怕你太固执,你的性格要强,不做到自己都找不出瑕疵的完美程度的话你是不罢休的,就和小时候你曾经因为一道题目而将整张试卷重新做过一样。”叶无道望着在池塘内因为人工饲养的关系而对人并不惧怕的几尾珍惜金鱼在水面探头探脑,淡淡道。
原本只打算在短暂的相聚时光内享受温馨和快乐的吴暖月哀怨地看了叶无道一眼,不过她终究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庸俗女人,比大多数人都要了解叶无道的能力有多恐怖的她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目前遭遇的困境。
“和众多世界级的超级大家族一样,全球吴家是家族议会制度,虽然家长拥有很大的权力但是真正能够调动家族最大资源的权力还是始终捏在家族议会的手中,可以说除了罢免家长之外家族议会几乎能够做到其他所有的事情,因此我一直都努力经营于如何掌控更多的家族议会话语权,在吴家除去我这一支正统血脉之外还有无数的旁支,这一点你们叶家也是如此,旁支中最大的就是东欧吴家和美国吴家,这两支旁支近些年来有着夺去大权的趋势,虽然还仅仅是趋势但我向来就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在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现在我想的是如何排除异己真正地掌握家族议会的权力最后废除议会制度改回家长集权,只有那样我才可以真正地掌握了吴家的所有财富和资源。”一旦开口的吴暖月完全进入了一个超级大家族继承人的角色,而且她不仅仅是继承人,而是一个正在逐渐接管家族大权的继承人。
“是他们被狗急跳墙反咬一口还是客反主位企图某朝篡位?如若不是到了绝境,这些旁系绝对不敢动正统血脉的歪念头,在这个世界上国家体系可以崩坏,政治体系可以腐朽,但家族血脉体系作为最古老的一种传承却永盛不衰,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有一个祖本位的思想观念,这一点中国人尤其甚。”叶无道如同狐狸一般狡猾笑道。
“我向来就不是一个习惯于把自己置于被动的人,所以算是你猜对了,他们现在算的上是狗急跳墙,不过既然是迟早都会爆发的问题,我只不过是提前将其引爆罢了,趁着现在绝对支持我的爷爷还在,借助他老人家的手将这些阻碍我前进的绊脚石给铲除,不正好?”吴暖月笑容冷酷,决绝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绝断仿佛不是出自于她的口,这样一句话几乎间接牵扯到数百人的身家性命,而这数百人无一不是和她有亲属关系的人。
此时的吴暖月若是那位李爷爷在场也会为之惊叹,她终究已经不是当初那柔柔弱弱需要父母庇护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是那个亦步亦趋地跟他学习谋略的小丫头了,现在的她,是吴氏家族的未来掌门人!
“虽然我对你的人脉网络很有信心,但类似于独孤皇琊,司徒尚轩这样在欧洲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帮手多一个也会增加不少胜算,特别是独孤皇琊这个家伙,虽然在家族的夺权中他目前还处于劣势但他在东欧的势力根基不小,到时候你要对付东欧的吴家少不了要和他打招呼的地方,届时你只管吩咐他就是。”叶无道抱着吴暖月低声道。
吴暖月窝心地把身体挤在叶无道的怀里,点点头,轻声说:“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容易在一起,我才不要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无道顿时换上满脸的暧昧笑容,毫无征兆地把手中已经有一尾鱼儿上鈎的钓竿扔掉,翻身将吴暖月柔软的身体压在假山上,邪笑道:“我们有多久没有做那个事情了?”
“什么事情?”惊慌失措的吴暖月装傻道。
“天为被,地为席,一直都没有和暖月在这样接近自然的地方做最爱做的事情,可是我心中不小的遗憾呢,暖月是不是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叶无道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吴暖月身上,呼吸微微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