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亚马逊河流怎么看都带着一些丛林的湿气和诡异气息的话,那么泰晤士河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令人瞬间便远离了那些原本应该喧嚣的词汇,这条以安静闻名的河流似乎永远都是以这幅亘古不变的姿态缓慢流过大地,滋润了伦敦,也滋润了西方干枯的世界。”靠在叶无道的怀里,坐在河边,纳兰红豆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条同样静静流动的河流,心中忽然没有了原本因为离别而产生的伤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祥和与安静。
“实质上,在我心中,世界上真正有名字的河流不过长江,莱茵,泰晤士,多瑙河,恒河四条而已。其他的河流或许壮阔有名或许蜚声名外,但若说起内涵,终究是差的一些的。”叶无道掬了一把河水,三月份的河水还稍显寒意,手心湿润的他轻轻用冰凉的手心贴在纳兰红豆的手臂上,引得小丫头一阵白眼娇嗔。
“恒河?是印度的那条恒河吗?恒河圣水,听说在印度可是有不少近乎灵异的时间在这条被整个印度顶礼膜拜的河流上发生过呢。其实另外几条河流我都曾经去看过,只是恒河还没有见过,琅琊,以后你带我去哦!”纳兰红豆轻笑道,灿烂的眸子在阳光的覆盖下镀上了一层金黄,并不刺眼的阳光此时便是美的催化剂,不浓不重,却很好地衬托出一种近乎幻影般的蒙胧效果。
“好。”叶无道点点头,应允承诺。
“我会带你去恒河,在印度那个古老而弥久的国度,流传着太多太多的故事,在恒河之上,沾染圣水,清晨能够见到印度的妇女们头顶这瓦罐出来灌水或者在圣水中沐浴,兴许还能够见到老人们给刚满月的孩子用圣水洗礼以祝福孩子一声平平安安,虽然这些宗教化的仪式在越来越机械化的都市逐渐收缩和狭隘,但恰巧是这种古老到仿佛带着香火气息的古老仪式才能够让我们找到久违的触动呵。”叶无道摇摇头,眯起眼睛看着泰晤士河畔的远处,波光粼粼,在闪耀的阳光照射下,缓缓流淌的泰晤士河就如同一条安静的丝带一般牵连流淌向远方。
“那时候一定很美!”纳兰红豆从来就是一个容易受到蛊惑的女孩,特别是面对叶无道的时候这种近乎逆来顺受的性格被发挥到了极致。
“琅琊说的哦!到时候可不准反悔!”纳兰红豆此时满脑子都是蒙蒙亮的清晨天空,微凉的空气中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祥和气息,整个视野之间被一条宽阔的大河所占据着,在河水的沿岸便,穿着者古老服饰的妇女头上扶着用来盛水的瓦罐款款而来,还有一些孩子在水中嬉戏打闹,老人们坐在岸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即将开始的一天时光,整幅画面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感,生活仿佛就是如此简单,没有了那些她看不懂的利益纠葛也远离了那些市侩的邪恶嘴脸,这些淳朴而实在的人们便是人类本性之中被压抑已久的善良。
叶无道大笑着翻身将纳兰红豆压在身下,俯身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纳兰红豆,叶无道邪恶道:“小豆豆还记得不记得以前对我说的一句话?”
生怕被人发现的纳兰红豆此时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什么话?我对你说的话多了去了,你先起来,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见了就看见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干坤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人做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不成?”叶无道坏笑道。
纳兰红豆扑哧笑出声来,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捏着叶无道的鼻子,嬉笑道:“你这个坏家伙就在做为非作歹的事情!调戏良家妇女算不算?”
“可问题是这个良家妇女乐意给我调戏呢?”叶无道张开嘴将纳兰红豆的手指轻轻含入口中,眸子中是一种令纳兰红豆心慌意乱的侵略性。
“我可还记得,某人曾经说过,要在生日那天把自己给我的。”放过了纳兰红豆的手指,叶无道伏在纳兰红豆耳边轻声呢喃。
“可,可这裏可是野外,你……不行!”羞愤欲死的纳兰红豆毫不客气地拒绝,在这种最大限度地激发出雄性占有欲望和侵略性的姿势中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叶无道的欲望勃发。
“那小豆豆的意思是回家了就行?”叶无道忍住笑意道。
这一次,纳兰红豆聪明地选择了沉默,她很清楚在这种事情上恐怕永远都是女性占据弱势,越说越乱,越描越黑。
“我们租辆船吧。”叶无道记得在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出租游船供游客玩赏泰晤士河的,心怀鬼胎的他故作大方地暂时放过了纳兰红豆提议道。
“好啊!”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纳兰红豆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同意,她现在还真怕叶无道来了兴趣和性趣在这裏就把她给要了,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叶无道,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想要一个完美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