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纪香打着什么样的注意,虽然目前还不明朗但决然不会是什么好水,不过包藏祸心也罢来意不善也无所谓,对于叶无道而言清浅纪香这样一个女人的出现恰好填补了他在日本,在丰臣家和拓本家族之间的一块空白,更何况,能够驾驭这样充满着危险和刺|激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着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归于平静,在一声清淡的关门声之后,清浅纪香妖娆成熟的身姿离开了房间,和进门时是被叶无道抱进门的不同,出门时清浅纪香的表现几乎无懈可击,依然是那样的高贵,充满一种从真正的豪门家族里女人出来才有的华丽气质,当然,只有躺在床上的叶无道才清楚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当然的凌乱,虽然算不上狼藉但却也充满了一种男女疯狂之后的痕迹,随意地用一张薄薄的被单盖在身上,叶无道点燃一支烟,房间内充满了淫|靡暧昧的气息被烟味冲淡不少。
微微眯起眼睛,叶无道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眼角一抹在清浅纪香转身离开时也没有被发现的狡猾和深意到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极其残酷的阴暗笑意,叶无道的心中已经勾勒出来一个初步的计划雏形,现在需要的就是通过一步一步的布子来将心中的计划逐渐完善,或许,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两颗棋子在这一次之后都能够抛弃了。
对于叶无道而言,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对而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许多,男人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地位,天下,而女人,有时候可能很简单,简单到兴许只是出于对仇恨的报复,例如清浅纪香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复雠她几乎愿意付出一切,最难驾驭的是这种随时可能为了复雠出卖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驾驭的恰恰也是她们,因为她不会愚蠢地窥探除去复雠之外的东西。
一支烟到了尽头,敲门声响起。
叶无道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起身的意思,将烟头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淡淡道:“进来。”
门外,是拓本道哉。
此时的拓本道哉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愤怒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叶无道,他当然需要隐藏自己在心内深处发自于骨子里的憎恶和愤怒,但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必要做出一副谄媚的模样,两人都是聪明人,玩得虚了,反倒显得自己落了下乘。
“太子。”拓本道哉进门来,昏暗的房间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他很熟悉的男女交合之后的气息,这种气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嗅觉,嘴角的肌肉在开口之前一秒微不可察地抽搐,但说出口来的话却平静无比。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没有虚伪的试探和客套,叶无道开门见山道。
拓本道哉神情木然,抬起头望着靠在床上的叶无道,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床上凌乱的景象,拓本道哉的脑海中瞬间在那一刹那见到了清浅纪香那高贵无比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被叶无道压在眼前这张床上,销魂的呻|吟还有暧昧的空气勾勒出一副让拓本道哉发疯的画面,但转瞬之间,这幅刚刚在他脑海中成形的画面就破碎了,碎片散开在最中间是一双男人幽深的眸子,就如同来自于十八重地狱的凝视,冰冷而邪恶,充满一种撒旦般的阴邪气息,这双眸子仿佛能够透过空气和空间深深地凝视进他的心底,一切阴暗的邪恶的秘密在这双眸子面前都暴露无遗,根本就没有任何躲藏的余地拓本道哉就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被扒光了站在透视镜面前一样毫无秘密!
是叶无道!
拓本道哉陡然一惊,赶忙低下头。
在拓本道哉低下头的一瞬间,他没有看见,叶无道那双幽深邪恶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饶有深意的玩味。
虽然从小出身于日本的名门望族,但对于一些真正近乎非人的领域拓本道哉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比如说阴阳术。因而他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刚才的异象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叶无道故意借用阴阳术制造的幻觉。
叶无道的目的,就是要挑战拓本道哉的底线。
实际上这种能力并非玄幻也并非灵异,一些真正的催眠大师的确拥有在极不经意的小瞬间将人陷入轻度催眠的能力,而原本就对心理暗示,催眠这两方面极有造诣的叶无道加上传自安倍晴海的阴阳术达到的效果恐怕就连安倍晴海本人也会惊讶。
“只要太子能给我,那我就能为太子付出一切!包括我为之奋斗的所有。”拓本道哉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在这种站队表态的重要时候他不会允许任何情绪扰乱他,第一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后拓本道哉的语气无比凝重。
“我要的,不是你手上的一切,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叶无道掀开了被单从床上起身,叶无道当然不会做出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种变态的事情,下身穿着一条睡裤叶无道随意披上了睡衣之后率先走出了房间,对身后的拓本道哉道:“出来。”
拓本道哉跟在叶无道身后离开房间,在踏入客厅离开房间内那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神经的暧昧空气之后拓本道哉深深出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肺中吸入的空气都吐出来。
“你在拓本家族这么多年不要告诉你没有真正属于你的力量,说吧,你在拓本家族掌握多少力量,而在三菱集团内又有多少?”叶无道出了客厅,见到刑天竟然脑袋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原本阴冷的眸子骤然出现一抹温暖,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条干净的被单轻轻覆盖在刑天的身上,兴许因为姿势不舒服,这孩子的顺面很浅,稍有动静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