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禅迦婆娑的婚礼提前了,她自己提出的,两个月之后。”阿伽门农挠头尴尬道,小心翼翼,屁股一半抬起一半沾着座椅,深怕突遭横祸。
“那个卖身给命运的骚娘们就是去红灯区拉皮条我都感觉没什么奇怪的,提前?怎么不就在今天结婚了,干啥?威胁老子还是威胁所谓的命运?前者她没那么幼稚,到是后者很有可能,扯淡,她的命运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老子现在有家有田有老婆有孩子有热炕头,干啥要大老远地跑去遭那份罪?”叶无道冷笑道。
阿伽门农愣神,“老大,她真会去红灯区拉皮条!?”许久许久之后,阿伽门农吞吞吐吐地憋出一句。
“操。”叶无道难得爆了句粗口,懒得跟这个白痴扯淡,站起来,走向广场那群和平鸽。
“老大,你到底啥意思?我听不懂啊。”阿伽门农屁颠屁颠地跟在叶无道身后,愁眉苦脸。
“意思就是,老子不去,她的事,跟我无关。”叶无道淡淡道,抓了一把放在盒子里的鸟食,撒出去一把,引起一群鸽子哄抢,翅膀翻飞。
“老大你看这个。”阿伽门农掏出一张纸条,上头字迹工正地写着一行字,恰恰是叶无道刚说的话,一字不差。
“那娘们的?”叶无道苦笑。
阿伽门农点头。
“果然还是有备而来吧。”叶无道看了阿伽门农一眼,这一眼让后者背脊直冒寒气。
“她让我带给你看来着,说如果你真的说了这样一句话,那就证明她的决定是没错的。”阿伽门农小心翼翼道,在认老大之前他吃过叶无道太多太多的苦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他视作最辛酸最凄凉的回忆,在认了老大之后这种悲惨境地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一个做老大的小弟就是做其他所有人的老大这样的公式让阿伽门农死死地抱着叶无道的大腿,就在那段还是影子的叶无道疲于应付教廷满世界追杀最艰难的时候,这个婆罗门家族的继承人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当起了跟班。
“真想要找乐子?”叶无道忽然朝阿伽门农微笑道。
阿伽门农一愣,戒备地看着叶无道,在他的印象里,每次叶无道露出这种笑容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而且但凡是他在场的,这个倒霉的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这不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我跟你说个地方,保证乐子满地都是。”叶无道眯起眼睛轻笑道,上上下下地打量阿伽门农,这么壮实这么孔武有力这么有形,要是不拉来做壮丁可真是对不起了这幅身子骨啊。
“哪里?”阿伽门农问。
“日本。”叶无道轻笑,望向东方,气势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