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如同这凝固的天地间唯一还在游动的惊龙,裹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汹涌而来,萧破军微微眯起眼镜,那道凌烈的刀锋很是霸道,但在萧破军的眼里,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薄如蝉翼的刀锋刺破空气,呼啸而来,真羽面露狰狞,萧破军眉毛上扬,手臂上扬,而那道亮白杀气凌然的光芒,在他的手臂一动的同时戛然而止,而那道薄如蝉翼的刀锋,已经落在了萧破军的手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说远远的瞧着的安皇林没想到,就是伍禾一夫都没有想到,原来还以为真有个神出鬼没的长老,还在凝神准备一哄而上,结果却让这突如其来的一抹刀锋给吓了一跳,但是刀锋是衝着萧破军去的,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见萧破军一出手就抓住了那把刀,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这一惊一喜又一惧让伍禾一夫的心肝颤抖。
真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杀招在身后这个男人看来竟然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简陋,巨大的震惊让他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还没说话,吐出口的却是一声惨叫,萧破军竟然把她的两只手给卸了下来。
巨大的痛苦下,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真羽额头冒出了冷汗,这样的天气里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可她煞白的脸色和额头不断涌出来的冷汗却让胖人也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她的痛苦。
真羽死死忍着剧痛,眼神无比怨毒的盯着萧破军,“卑贱的支那人,你不得好死。”
萧破军没一句废话,真羽这话才说完,向来信奉语言只是弱者拿来保存自己仅有一点可怜尊严的萧破军就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掌一错,一声很轻微的骨骼脱臼声音让人浑身的肉都紧了以下,而后,真羽的脸色更白,汗如全用,但这只能喉咙里发出及其压抑的呜咽声。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你们中国人的话,希望你不要做的太绝了。”一把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竟然就是伍禾一夫的身边,毫无察觉的伍禾一夫一惊,扭头望去,却见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一头花白板寸头国字,脸表情及其严肃的老人,那老人身材病不高达,却不知道伍禾一夫一样让人以为是侏儒,一米六多,但身体极为壮实,骨架很大,给人一种厚重如斗牛犬的感觉,这个老人目光咄咄有神,死死的盯着萧破军,语气严肃延伸不善。
见到了这忽然出现的老人,真羽大喜,呗萧破军控制在手里的她也身躯剧烈扭动挣扎起来。
萧破军冷哼一声,扬手一掌切在了真羽后脑勺,真羽剧烈挣扎的身体一僵,顿时软软的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