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教廷的绝大多数成员而言,教皇是高高在上的神,神的地位固然无法推翻和被怀疑,但毕竟太遥远太遥远了,那位站在全球十数亿信徒精神信仰巅峰的老人就是上帝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这样遥远的存在因为威信太强所以距离也空前地遥远,而相对于教皇,对于教廷的成员而言,奥古都斯就更加贴切的许多,因为这个人渣被传言即将要把梵蒂冈变成撒旦的摇篮。
下一任教皇的候选人之一,并且名次还极其靠前,这是现任教皇亲定的,而这一个决定,也彻底奠定了奥古都斯在教廷的地位,用一个国家来比喻教廷的话,教皇是王,而奥古蒂斯,则是王储。一个疯子一样的天才,是对他最形象的比喻。
站在雪地上,奥古蒂斯平静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叶无道,一双金色的眸子里没有太多感情,仇恨,欣喜,愤怒,似乎所有人类该有的感情都从这双纯金色的眸子裏面消失了,明净纯粹,冰冷如雪。
“果然是你。”叶无道轻轻笑,比起有备而来的奥古都斯,叶无道也没有多少落入圈套的惊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觉得一个地狱犬有能力单枪匹马地到他面前来。
“你利用了我!?”逃过一劫的挽歌愤怒道,对于她这样高傲的女人而言被利用显然就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耻辱,更何况还是被一个男人利用,这让有着性别洁癖的她更加无法容忍。
“所以我救了你一命,你不用谢我。”奥古都斯对挽歌的愤怒置若罔闻,轻轻道。
“肮脏卑劣的男人!”挽歌咬牙愤怒道,手中的刀锋微微颤抖几欲出手。
奥古斯海眼神依然平静冰冷地注视着叶无道,对挽歌的敌意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是故弄玄虚,还是不屑?这个在欧洲的威望甚至超过独孤伊人的男人心裏在想的是什么,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猜的透,而挽歌,绝对不再此列。
“好热闹啊。”雪地,再来第四人。一身麻袍,冰天雪地诡异的是这个身材并不高甚至有些矮小的男人竟然赤着脚,租麻的袍子以一种诡异而玄秘的方式批结在身上,风雪很大,把这个男人的身上都沾了一层薄薄的积雪,眉目上都是雪白的他看起来有些滑稽,却并不狼狈,赤着脚出来,环视一周,轻轻笑,额头上一朵黑色的火焰纹身嵌在那上面,风雪再大,却没有丝毫雪白色沾染在那上面。
麻袍男人棕色的双眼深邃而神秘,目光穿过了空间,量后落在叶无道的身上,笑容逐渐扩散,“我终于见到你了。”叶无道眉毛轻轻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