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并未放权。
许浩川点头应是,不敢失望,轻巧地退了出去,直到出房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站在门外,许浩川低头匆匆上了车,直接奔机场而去,坐在车内,许浩川这才狠狠捏紧了拳头,狰狞道,“你葫芦你到底卖什么药?我看你要藏到什么时候!”
直到许浩川走了,叶无道才抱着琉璃站了起来,茶室里,始终跟一个透明人一样没说话的阵破虏连忙站起来,跟上。
“琉璃还记得不记得在美国的爷爷书房里有句话?”叶无道抱着琉璃玩笑道。
琉璃歪着脑袋细细地想了片刻,才笑颜灿烂道,“是不是,养士如饲鹰,饥则噬主,饱则去。”
“琉璃果然冰雪聪明。”叶无道笑道。
陈破虏淡淡地跟在叶无道身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眼神如老鹰,闪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威胁的可疑人物,在外,他是太子党的战将,在内,他就是太子身边的保镖,能卖命挡子弹的那种。
在半个中国都在为年关将至时到来的叛乱事件而眼花缭乱议论纷纷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彻底搅翻了这趟本就不干净的浑水,台湾,忠天堂,反了。
太子党最出名的三条狗,第一当属上海张展风,第二浙江林朝阳,第三就是台湾的许浩川,而这三条狗排名末尾的那条,毫不犹豫地转头用自己被主人养得锋利起来的尖锐犬牙咬向了自己的主子。
太子党本就岌岌可危的情势更加雪上加霜。
日本,冲绳的一个普通海边,惊涛拍岸,大浪淘沙。
端木子房坐在礁石上,手里头拿着一根钓竿,底下大浪汹涌,汪洋卷来归去,留下无数白色泡沫,咸腥的海风迎面吹来,满是大海的气息。
端木子房屹然不动,再大的风浪也没惊到他,浪花卷过了他坐着的礁石,把他的裤管打得湿透,他却依然稳坐钓鱼台。
身后,走来一青衫的轻灵女子,捧着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