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身上没有一块玩好的皮肤,甚至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被鲜血给浸湿了,血流如注,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而他身后,是一个墙角,墙角里躺着三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那三个男人,分别是阿伽门农,独孤皇琊,斯康坦丁。
这三个男人,此时只剩下了半口呼吸的气。
而叶无道,站在他们的身前,整个圣堂内的地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或完整或者支离破碎的尸体,而叶无道的脚下,那些尸体则堆积了起来,像是一座座小山,此时地面,已经血流成河。
无法形容的惨烈。
圣堂之内,除去禅迦婆娑,无人完好。
叶无道捏碎一个还在挣扎的男人的喉咙,现在,杀人不再优雅,充满着赤|裸裸的血腥和残酷,然而他杀人的手法即便是残忍,却依然带着令人迷醉如同遇见罂粟一样的艺术气息。
叶无道的手,捏碎了这个男人的喉骨,手指刺破了男人脖子上的皮肤,在一连串飙射出来的黑红血液中抠进了男人的脖子,在那一堆血管和血肉中生生地抓出了这个男人的喉结软骨,一把给抓了出来。
残酷而暴力,甚至是恶心,但这幅画面,却充满了一种变态的唯美,这是对暴力美学最为完美的诖释。
叶无道的面庞,平静而从容,他手上那个男人,带着血液的五官扭曲而绝望,在另一边,黄金之子,混沌猗,他们脸上带着极度的愤怒,还有一种并不愿意承认的慌乱。
圣堂祭坛上,禅迦婆娑安详的端坐在最上,像是雅典娜,静静地看着人世间发生的一切悲喜,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一切的发生,不为之所动,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手指轻轻抚摸那衍罗的脑袋,在沉默中酝酿着一种诡谲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