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机场,此时的机场已经真真正正的没有了人际,周围已经被印度警方戒严,就连候机大厅里的人们,也被政府以一个军事演习的理由,给莫名其妙的从另一侧的大门给紧急疏散。
广场上,躺着两个浑身鲜血的人,一个老人,一位青年,青年的眼睛已经快要抬不起来,好似随时会要断气,而老人则瞪着双眼,四处茫然的看着。
还有三个站立的人一位病怏怏的中年人,一位一身白衣,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位身材高大的东方壮汉。三人都静静的站着,闭着双眼,好像在感知着什么,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而一旁则有一个拿着折扇的长袍男子,嘴角挂着邪异的笑容,看似悠闲地在三人之间快速的穿梭,动作如行云流水。
又在那位病怏怏的中年男人背后劈了一扇子后,没有停顿,便猛地朝着那个东方壮汉冲过去,扇尖直指那壮汉的后心处。
而那壮汉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双眼,转身,举刀,大吼一声便朝着那名长袍男子冲去。
那长袍男子见状,吃了一惊,赶忙身体一侧,双手快速的在身前舞动,没有片刻便结印数个。然后便停止了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那个长袍的男子突然停在了原地,而那位东方壮汉却朝着一个无人方向冲了过去,然后在原地疯狂的左支右砍。他就是战虎,萧破军。
而那位壮汉却不是这样认为,在他的感知中,本来已经确定了一个位置,但是在冲到半途时,突然感觉周围出现无数个安培晴海,并且每一个都朝着他快速袭来。正当萧破军忙着四处招架时,安培晴海诡异的声音又出现在脑海中,“小子,不错么,竟然能快要看穿我的阴阳术,呵呵呵~~~”。
萧破军不屑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安培晴海,可还是一个不小心被一个方向“刺”到了,但是神奇的是萧破军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他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些都是虚假的,但正在他思考之时,腰部一阵剧痛,感觉到有一个尖锐的东西捅了进去而又快速抽离。
萧破军闷哼一声,快速的撕扯下来衣服袖子,将腰部的伤口给缠住,起到临时止血的作用。
“真真假假,虚虚幻幻,这才是阴阳术真正的奥妙所在啊……”安培晴海陶醉的声音在萧破军脑海中响起,“那么,我就送你上路吧……”安培晴海声音冰冷的说道,身形一动便朝受伤的萧破军冲去。
正当这危机之时,在场的所有人突然都感觉到脑袋中一阵刺痛,然后光明便从眼缝中涌了进来,各种感知也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身边。
重获感知的萧破军没有理会脑袋内的疼痛,阳光的刺眼,在这瞬间便本能的向一旁滚去,险险的躲过了安培晴海致命的一击。
安培晴海错愕地说道:“怎么可能!”继而一看叶隐知心与帝玄铩都睁开了双眼望向了自己,便已明白幻术被破。
安培晴海表情狰狞的怒吼道:“又是谁来坏我好事!”同时眼睛四下看去。
广场不远处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唐装的老人,微微佝偻的背,向人们诉说着已经逝去的年轻。
老人进入广场,站定,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一旁站起来的萧破军,缓缓地说道:“咳咳,看来来的很及时。”然后转目望向一旁气急败坏的安培晴海,笑呵呵地说道:“小小蛮夷,窃吾华夏之精粹,擅改名之曰阴阳,怎敌吾泱泱华夏之正统之风水术!”
老者笑眯眯的望着安培晴海,背虽是佝偻着,但身形却稳稳的立在地上,给人不动如山的气势。
安培晴海恼怒的盯着老者,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谁?”
老者呵呵一笑,随意说道:“我,只是一个人几十年来,终于肯动的一颗棋子罢了~”
安培晴海听罢又是一阵怒火上窜。
本来自己算计好地定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人搅乱,这使其怒火攻心。
安培晴海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内心,面色阴沉的盯着那个老者,没有言语,手上却飞快的结起了印。
老者见状,依旧不急不躁,对这安培晴海呵呵笑道:“小子,莫在老夫面前卖弄,论着阴阳八卦,风水干坤,你还嫩点呢~”
说罢便看似的随手摆了摆,摆动之中却暗含阴阳相合,太极混元之道,单手看似缓慢划过的痕迹,周围观看的人却怎么也记不清是什么样子。
正在结印的安培晴海猛然脸色大变,因为在刚才的瞬间他便已经结数个阴阳幻印,但是却没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