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过滤掉自己本身的性格上的一层外壳，导致这种方式强行拉低了她的心理年龄。

毕竟本身在社会学上有很大的性格缺陷……具体怎么说倒是说不清楚。

“你还在想我么？”

“你——”

“放心，我运算能力超强，这点儿可不算什么。而且……本人不能去，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倒是可以说说。”

“……没什么，只是整理一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而已，关于你的还有关于这个世界的。”

“这些啊……关于我的？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其实一开始的事情都说了吧，关于unacas，关于方舟舰的逃生计划。”

“这个……其实我还是很好奇，你之前没解释清楚的。”

“嗯？”

“根据我对你给我的对于性格的过滤层，我分析出来了这个的程序设计含有很大的缺陷，而你所说你只是有些‘别人认为的心理变态’而已，对吧？”

“啊这个啊……你问过好几次了吧？”

“嗯？”

“我想想……至少三次，秦玥，你是不是记忆模块出了点儿问题？”

“什么……不，你只回答过我一次说你在别人心中会被认为成是心理变态，仅此而已。”

“……我记得我说过……我可能有隐藏的抖s属性吧……虽然现在有些弱气有的时候。不过，有些时候真的和别人对上的时候，可能真的会有很不好的后果……具体怎么样我真的不太想说，可能实在是难以被别人接受。”

“……我能接受。”

“你能接受一个享受别人因为她的行为带来的痛苦的人么？”

“……我觉得都没什么……我们的行为都是在给别人带来痛苦。”本身就是这样的，去粉碎对方的目标，以此保住自己。本身就是互相争斗，所以一点毛病都没有。

“不是……很难解释吧，这也不算是s属性这种，要说的话……也不好说，反正你就知道有种想要虐待别人的心思就行了——等等，不一定非得这么解释，应该是一个让别人在实际上的痛苦中痛不欲生的这种奇怪的癖好？”

“……那确实有点儿……”

“这么说还不算什么其实……反正我也不清楚具体该怎么解释，就只能先跟你这么说着，你要是想了解的话知道这些其实就够了……真的不必要知道我这么详细的事情的——我估计不会让你们看到的。”

“……你是……一生下来就这样？”

“不算吧……应该是被毒打完了之后，换了一个运算载体，然后就彻底出问题了。”赫梅斯苦笑道，“反正我……也就那样了，反正我的生活也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现在这样子……其实也不错。”

“嗯？”

“太具体的我不想说，啊对了，现在外面的时间和这里的时间是有流速差距的哦，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取得大捷了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拿到胜利，然后回去的。”

“嗯……”

“所以……就别想我什么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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