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下床帮她倒杯水的郝锦时被许心念一把扯住衣服。“阿时,你听我解释,爷爷的死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真的,阿时,求求你相信我……”站在床前的郝锦时心跳失了一拍,几乎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爷爷……爷爷不是自然离世的吗?许心念对爷爷的事情到底知道些什么……许心念的手还拽着此刻满是疑问的郝锦时的睡袍,整个人都颤抖着,轻轻抽噎。郝锦时几乎魔怔,转身抱住许心念,怀中的人一遍遍重复着刚才那些毫无逻辑的话,郝锦时柔声道,“别多想了,乖。”他将人重新放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紧,许心念伸出手来抓住郝锦时的手,生怕他不听自己解释,就这么走开。“我去倒杯水,马上就好。”然后郝锦时出了房间,将门关上。郝锦时打开一瓶矿泉水倒入杯中,不安的他从桌子上拿出手机来解锁,然后又按住锁屏键,关闭。许心念平静下来后看着自己正处于酒店之中,脑袋怔怔的反应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看着投过门缝的光亮,最终下床,来到郝锦时身边。一时间,许心念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看着地板,到,“对不起。”郝锦时听到她的话,身体也是一震,最终他还是放下手里捏的紧紧的手机,转身像没事人一样将水杯塞到她手里。“做噩梦了吗?”郝锦时摸摸许心念的头顶,有一丝丝的宠溺,但却比之前要生分很多,但语气还是十分温柔,“要是没有我在,可怎么办呢?嗯?”许心念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将空杯子放到桌子上,刚想开口些什么的她低下头一时间又是语塞。郝锦时见状,到,“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许心念点点头,重新回屋关上房门爬上床,只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了。也包括客厅的郝锦时,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问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的突然离世,许心念的离开,现在看来两件事有必然关系!而如果许心念是当时的一个见证人,她显然是知道实情……沈栎的话又重新出现在郝锦时脑海里,她当时病的很重……他们俩人是在许心念去瑞士后一年多才认识的……郝锦时站在窗口,最终还是拨通了林淼的电话,他将事情交代下去后,悬着的心才微微平静。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满是烟头。渐渐微亮,现在的郝锦时犹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光亮一投过窗帘照进来,他眼神漠然,眼球里布满红血丝,同时保持一个姿势久久不见动弹。许心念也是起了个大早,她打开门时,客厅里已经没了郝锦时的身影。许心念进入浴室,心想,这样也好,好在他终于自己离开了,也省的自己见了他太过尴尬。而那年,许心念刚刚回国,就被郝奶奶第一时间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