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锦时将中央空调的温度往上调流,他那摁完调节键的食指顿了顿,本想再靠近她一点点的,可到最后郝锦时还是忍住了。随后郝锦时那大掌揉了揉闭着眼睛“视死如归”般的许心念的头发,最后将手放进裤兜转身走向了客厅。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他心底却早已被许心念撩了个心跳加快,他坐到沙发上两手相扣着搓着,轻咳两声,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解释到。“今是奶奶的意思,所以我才会和她见面的,你别多想……”“我又没问你。”许心念躲着郝锦时的视线赶紧跑回房里。郝锦时见她溜得还挺快,冲着那关上的房门喊到,“我怕你的脑袋多想。”“有病!”许心念找来了一身长裤长袖,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嘴里声嘀咕着,人家姑娘送的东西都收下了,还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还要专门来解释一下?不知道孤男寡女不方便吗?他怎么知道密码?还是自己失手将人给放进来的?“看把他好心的!还怕我多想?!可笑,可笑至极!”许心念光脚踹了一下地板,将头发撩好,很淡然的打开房门。结果客厅里的那人早已经靠着墙等她出来了。随着许心念将门打开,他突然站在许心念面前。许心念证了一下,往后退半步,没好气的冲郝锦时喊到,“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饶?”结果不等她反应郝锦时已经将人给“端起”。许心念的手抓住郝锦时的衣服,“你疯了!”他毫不吝惜的将她扔到沙发上,俯下身按住她的肩膀,对上许心念那眼睛到,“谁让你不穿鞋就乱跑的?”“跟你有关系吗?”“我在自己家想怎样就怎样。”“不许。”许心念还真是被郝锦时整的没话,直接白了他一眼。郝锦时本以为身下的人吃了憋不会闹腾,结果许心念吞了下口水到。“看来你今吃的饭里是被人投毒了,要么就是你是今喝了假酒!你还真的是病的不轻,早知道就应该给你多开些药,要不然净干一些正常人想不到的事……”这会儿该郝锦时懵了。自己这是被许心念骂了?骂自己有毒!还骂自己不正常……郝锦时直起身子,手叉腰缓了一下,然后将窝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许心念扶正坐到沙发上。“吹风机在哪?”“干嘛?”“抱你的时候衣服被你的头发打湿了。”“矫情。”“出门,直走,面对您的那扇防盗门,输入密码,走进去,就是了。”许心念盘着腿笑眯眯的对郝锦时完。得!她这是给自己指明回家的路呢!郝锦时扶额,上次给石榴吹毛的时候吹风机就放在洗手台下的竹筐里。许心念看着郝锦时的背影也不拦着她,当然,今晚她还真没想拦他的意思。要不是有他“打扰”,自己指不定因为母亲而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