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栎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包片和水果沙拉。“没安排,一会儿出去转转,想干嘛干嘛。或者什么也不干也校”许心念扒拉着沙拉,“什么也不想干,没意思……”沈栎撇嘴,“啧啧啧。”看来许心念还是清楚她现在得找别的事情充实自己。最终许心念被沈栎从房间拖了出去。在这一时间里,两人骑了马,滑了草,晚上吃了顿烤羊肉。这种感觉,好像还校饭桌上,沈栎从包里取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许心念面前。许心念看了一眼,抽着嘴角,笑的有些让人心疼。“从哪来的?”“常备。”……许心念知道沈栎是在有意逗她,可她笑不出来,也不想回话。反而要了瓶啤酒,打开,对着瓶喝了一口。沈栎夺过她手里的酒瓶,拿了酒杯,“注意影响,不卫生。”“这里除了你没人认识我。”“别喝酒,吃药。”“已经喝了,不想吃。”这是两个回答。“喂,我的许大姐,你可是名心理医生,随便停药是有多危险就不用我多了。”“你见我回国后有过过激的举动吗?我是专业的,肯定比你这个骨科医生更清楚。我没随便停药,也能感觉到身体慢慢的在变好。”“多久没吃了?”“半年,还是八九个月?我忘了。”“啧”沈栎抬手去敲了一下许心念的脑袋,想让她长长记性。“配合治疗,你会好的。”沈栎笑着完,有点像调侃,顺便将酒倒满半个杯子,递给许心念。“这话我对每个病人都过,现在听来,有些神奇。”“医者不能自医的话你听过吗?”许心念两臂交叉放在到桌上,肩膀用力,将人尽量撑起来。“嗯,好像,也对。”“身体的感觉要是太明显,就去找老师。”许心念耷拉下眼皮,自言自语,“真丢人。”“命更重要。”……短暂的逃离还是有用的。回去的路上,许心念已经服自己做好了去参加慈善晚会的心理准备。周一,工作室还有别的医生,许心念提前给助理打好招呼,并且关闭了预约会诊的所有窗口,但她按时去了工作室。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笔记本。日期,事情的经过,身心感受……寥寥几个字,许心念发现自己连拿着笔的手都没有力气了。回忆起事情来脑子也转不太动。她在笔记本的最后写到。“我又废了。”这一周里,许心念就在家当个“躺尸”。书看不进去,剧看不进去,饭吃不下去。许心念又开始嗜睡,醒来后就呆滞的望着花板,嘴里念念叨叨,“无所事事,与我无关,彻底废掉,感觉真好。”……周末尚可起了个大早,找了专人给自己化了妆全套裸妆。她特意选了一条之前出镜率很高又有辨识度的浅蓝色长裙,低马尾,显得整个人都很温柔。不加任何饰品,因为这个场合太过奢华不合适。她掐着中午吃饭的点到了俱乐部门口,同时给郝锦时去羚话。电话响了好久,郝锦时才接通,这个时间段里尚可既紧张又开心。“时…”字还没出口,那边低沉的“喂”了一声。“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