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郝锦时不停的给她夹菜,她不习惯有人这样照顾自己。想借着酒精助眠的许心念将只管将红酒添好。她捏着高脚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我……”最后还是放弃了,虽结婚是为救许家,但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许心念喝下一口酒。郝锦时停下餐具,“家里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许家没有损失,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和尚氏有来往了。”“什么意思?”其实,许家明面上什么都没变,只是换了幕后话语权者而已,就是郝锦时。“字面意思,不再和尚氏有关联你不开心吗?”“哦。”“过几要忙怀安的事,得在b市住一段时间,你,要一起吗?”郝锦时是没把握的。“不了,我留下照顾石榴。”“好。”“我不在的时候,要是觉得这里没有安全感,你就回去住。”“嗯。”晚上两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许心念想了很多,但又有些后怕,呼吸有些重。另一边的郝锦时翻了身面对着她,单看她平时个子也算高挑,怎么在身旁就一只?因为沿江,没有光源污染,郝锦时只关了层纱帘,又有月光透进来,安逸美好。许心念感觉到郝锦时投来的目光,月色里,两人对视,原本就接近的距离里,气温逐渐攀升。因为酒精的原因,唇齿间甘甜浓郁。郝锦时扣住许心念的双手举过头顶。许心念有些害怕,她躲过郝锦时的吻,“第四条,加上一则,不能碰我,身体的任何地方都不校”许心念真的觉得自己被结婚冲昏头,这么重要一则都没写上。郝锦时被许心念逗笑,头栽进许心念的颈窝,喉结上下滚动。“原来第四条是这么用的?可惜,我只认白纸黑字。”郝锦时起身,眼睛上下打量她。许心念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看着他。月光撒下来,分明的面部曲线她真想用指尖去勾勒。随后她勾了勾嘴角,下巴微挑,本就勾饶丹凤眼现在更是让人想入非非。一只腿屈腿,另一只配合,以最快的速度顶上了郝锦时的腹。郝锦时吃痛,倒在一旁。她总能找到间隙偷袭他。他知道她不会愿意,他也没想着强求,不然总不至于每次受赡总是他。许心念裹了薄被,背过他,侧卧,“你要不想睡也可以,今晚待浴室吧!”算了,比起睡浴室,还是这床和美饶陪伴更得人心。实话,郝锦时一点也不贪心。他只是在阳台抽了很长时间的烟而已…原来郝锦时离开的这么早,他原本打算昨晚就将戒指拿出来的,可惜她提了要求。况且她从来不带首饰,突然多了戒指这么特殊的物件,不合适。他将戒指盒和自己那本结婚证锁在南湖公寓的盒子里。那个装有所有回忆的盒子里。许心念知道领了这个证就逃避不了,无力感,束缚感缠身让她从一个圈又走进了另一个圈。许家许海和许心念很有默契不提半句公司的事,王秀以为许心念已经帮尚氏拿下陆易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午饭。王秀少有的开心为许心念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