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许心念越来越清醒,也适应了楼道的灯光,但她还是将脑袋栽在他的胸膛没有动。她能感觉到因为她的解释郝锦时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郝锦时拉下她捂着自己的手,将人打横抱起,进了隔壁那间。他将人放到卧室,拿来毛巾,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妆容就知道他不在她玩的很放肆。“喝了多少?连妆都没卸。”许心念别过头装睡,没有回答,想要躲过。却能感觉到郝锦时的靠近,“让我闻闻。”因为感觉到郝锦时来回闻,许心念缩着脖子说,“你属狗的?”郝锦时起身不捉弄她,只是轻手拍了下她的身体,“谁让你装睡。”许心念蹭的一下从床上起来,撂下一句“我去洗澡。”郝锦时顺势躺在床上,喊到,“我暖好床等你。”“我睡客房。”“不可能。”“那你去睡。”“不。”“不是说了分开睡吗?你说话不算数。”“这个房子属于婚前财产,在这个空间里不需要遵守那些条款。”“第四条,补上”郝锦时不喜欢回家后的死寂,就算她在家两人不说话也不碰面,但和家里没有一个人有的感受不同,所以他来找她了。白洁一开始听到开门的声响就已经醒了,起初还以为许心念只是又在发病,没有去打扰,最后郝锦时的到来,她透过门眼已经看的清楚。原来他们之间已经亲密成了这样。夜里,尚可靠在窗边抽着烟,她再也不用像白天里的那副清纯模样。“郝锦时今晚来找了她,两人就住在许心念公寓的隔壁那间,整夜未出。”白洁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尚可耳边回荡。她故意在许心念帮忙的福利院出现,弹奏了那首他喜欢的歌。她故意找了许心念参见蓝枫校庆,为的就是在她面前透漏和郝锦时从小的情谊,却得到了郝锦时警告。她借着当着哥哥和许心念的面挽着郝锦时的手臂,故意说那些话,却换来郝锦时搂着许心念宣示主权离开。她调走了福利院的师资引许心念参加慈善晚会,原以为可以并肩,却在进场时被郝锦时顺势丢下。在她的操控下,在外人看来,她为郝家操碎了心,两人的关系暧昧不明。只有她知道郝锦时对自己单独说的每句话都是警告。就连郝家所有人都向着郝锦时圆场,只要他不搭话,她永远就是个多戏的小丑。一早,许心念已经裹着昨晚的那个毯子回了自己那间,却被白洁抓到。“你昨晚去哪了?我半夜起来去了你房间发现你不在,怎么现在才回来?”许心念放下身上的毯子,撩了下头发,“我找了新的公寓,昨晚物业打电话说房子漏水了,我过去看看。”“哦就说你这公寓没有一点人气儿,桌上落了灰,冰箱也是空的,刚还觉得奇怪来着。”“我搬过去有段时间了,这里的好多东西还没收拾,偶尔过来拿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