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谈过,学生时代不懂事,呵呵。”许心念火速清了菜碟,回避郝锦时无语的表情。“嫂子我帮您端碗。”她溜至厨房,郝锦时低头浅笑,妇女说:“您歇会儿,我去洗碗。”“好。”男人走的远了点,半坡上只有指尖的红点上下晃动,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是在和人打着电话。回到屋内的许心念和男孩玩着他的木质玩具还有掉色的塑料手枪对着对方嘴里不时发出突突的声音,好不热闹。郝锦时出了前厅,随后传来清脆的打火机声。许心念悄咪咪的站在他身侧:“你也不要身体了?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你还挺关心我?我只知道事后一支烟。”郝锦时微微仰头眯起眼睛深嘬一口,面部曲线让人想伸手轻抚,随后他吐出一根烟柱望向她。昏黄的灯光下,迷离的眼直抓人眼球。许心念就是仗着光线不好才可以赤裸裸的看他。这让许心念倒吸一口凉气,到头来,还是他。郝锦时问:“你好像挺喜欢孩子的。”许心念赶紧说到:“以前不喜欢,后来喜欢了,现在,”她笑了下,“逗别家小孩玩可以。”以她对郝锦时的了解生怕他说一句“不如和他生一个。”但是郝锦时没有那样“捉弄”她,问到:“为什么以前不喜欢?”“不为什么。”因为她一看到小孩就感到又是一个悲剧的开始。妇女出声找着两人,许心念倒吸一口凉气,笑呵呵的大声问身边的人:“郝总,您有充电宝吗?我手机没电了,包落在那辆车上了。”这声郝总是假,但要充电宝是真。郝锦时原本已经到嘴边的烟放了下去,食指轻弹,零星的火花坠落,“车上有,我去拿给你。”“谢郝总!”三个字,直接触了郝锦时两个敏感点。欠收拾。屋内妇女和许心念给郝锦时收拾着单人床铺,只能说比许心念那间更简陋。他还感冒着。郝锦时将充电宝交给许心念后出了屋子,前厅男人和郝锦时在交谈着什么,男人低着头,指尖的烟冒着一缕青丝。“房子收拾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别客气。”“没事,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屋休息吧,大姐您照看着孩子,我和大哥再说两句话就睡了。对了许小姐,我刚问了大哥上山的路,看时间我们要三点出发,可以吗?”“好,多谢,你们别聊的太晚。”回到屋子的许心念拿着相机玩弄,偶尔能听见郝锦时的轻咳。许心念出了屋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许心念指了指妇女的房门,敲了敲,进入:“嫂子,家里有感冒药吗?我听郝总说话鼻音有点重,刚才还有点咳嗽,可能感冒了。”“瞧我这人,还是当了娃他妈的,都没注意到,还是你心细,我这就去拿。”“行,嫂子,那你拿给郝总,我回去睡了。”“好,你快回去睡吧,我这有件棉袄你带上,早上上山天冷的很。”许心念道谢拿着妇女的衣服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