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尚氏这么没信心？”许心念坐下。尚可：“是对你们，不信任。”“可你，在尚氏没有话语权。”许心念见人的脸变了变，又道：“老实说，我没多大能耐。你可以当我只是花钱买来的平安符，有没有全当图个心安。”尚可：“奶奶最近身体老是不太好，她老人家又不想让阿时哥操心，我也不好多嘴，我想，你有机会找阿时带个话，常回家看看。”这就等不及了？“刚吵完架。”许心念拿过水杯：“还满意吗？”“时间只剩一天了，这次离开，许小姐准备去哪？”尚可关心道。许心念拿了外套，往门口走去，她回头：“离开的方式和将要到达的栖息地有很多，所以，我在哪有什么关系呢？”尚可追上前扒拉她的胳膊：“许心念！我没心思和你弯弯绕绕，把话说清楚。”许心念站定凑近尚可的耳边：“我想，有朝一日你我能成为亲戚，好像也不错呢。”尚可扭曲这脸，满怀憎恶，拉过她。走廊里，许心念退后半步甩开她，和她拉开距离，一点也不避讳道：“还想早点听你叫我声嫂子呢。”“你别在这儿恶心人！”尚可抓狂到红了眼。许心念弄弄头发，轻描淡写道：“是你来找我的，现在嫌我恶心了？那你躲远点啊。”尚可抬起手，“你别太过分！给脸不要脸！”一巴掌落下，却被许心念一个转身来到她身后，躲下。她拉着那人的手腕，另一手扣住她的肩：“怎么？希望我离开？消失？人间蒸发？”许心念步步紧逼，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楼梯口，尚可提醒到：“别忘了，你的结婚证还在奶奶手里。”“两张破纸，你想要我送你好了。”尚可看着一阶阶往下的楼梯，上次让她躲过去，可她也受了不小的伤，这次…混乱…许心念看透她的心事，拽着她的头发，将人按在扶手上，看着旋转的楼梯，尚可有些发晕。许心念：“上次在福利院，你伤的也挺重吧？谢谢你带着阿时过来看我，有他暖床，我睡的很踏实呢。”尚可使劲挣脱开，踉跄着后退几步，整个人抓着上下起伏的胸口。“别说了！闭嘴！闭嘴！”她的五官都在抗拒。“怎么？受不了了？”许心念双手环臂，饶有兴致问。只见尚可盯着她，平静了几下就朝许心念扑来，却被人将手反擒。脑袋冲着楼梯，整个身子悬空，只有一只脚挡着将人拦下。许心念抓着的手稍稍松力，尚可恍惚，声调也哆嗦起来：“别动气，许心念，你冷静点！”“我很冷静啊。就是怕尚小姐记性不好，换个方式提醒提醒你，我，最讨厌别人逼我做事！”她的眼睛里像藏着一把刀对着尚可。“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现在长的再像我也终究不是我。”时间一点一点的过，许心念渐渐觉得自己的气顺了很多，然后使劲将人往后一扯，那人坐倒在地。许心念跨过她，拉开楼梯间的门，只听身后的人悠悠的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