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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了一两年呀,后来都不会说话了!”
伍哥嘴巴一咧,:“我媳妇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说你要是憋不住就踏马的别憋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啥狗德行,我一听这话,妥了,放飞自我了,不过我还是尽量控制,不说啷当,踏马的显得咱没素质。”
我抿唇忍俊不禁,这层关系挑开,伍哥就更来劲儿了,直接朝云里雾里的刘村长开口,“村长,这小沈先生绝对能耐,抓僵尸咱不知道啥水平,但看事儿绝对准,我那时候擦他妈相了老鼻子对象都白费,小沈先生打眼一看,三言两语一指点,我现在儿子都五岁了!这是能人呀!能人!”
场面立马就热闹了!
放眼出去,来人真是都和我有些瓜葛的。
廖庆哥喝过酒,正气哥看过阳宅,伍哥更是没想到,以为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没成想七年后还会以这种方式见面,想不感慨都难。
“不过小沈先生,你那哥哥哪去了?”
伍哥一看就是能唠的,一人就要掌控全场,“这回他怎么没来呢?”
“哦,他工作忙。”
我敷衍着应了句,肯定不能说实话呀。
廖庆哥还在呢。
要是让庆哥听到成琛七年前和我在女洗手间被人当变态围观过……
好说也不好听呀!
人齐了。
刘村长交代了留守的正义哥几句,带着我们就朝楼下走。
相较之下,正气和廖庆哥性格比较内敛,伍哥话很密,和贫起来的纯良有一拼。
雪乔哥全程礼貌微笑,只是在听到我和所谓的哥哥在女洗手间被误会时些微挑眉,但没多问。
张君赫更是酷酷的范儿,闲聊时他就去走廊尽头斜靠着抽烟。
多余的话完全没有,懒散冷清。
出了医院,刘村长上了正气哥开来的面包车,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雪乔哥作为我们车的司机,开车在后面跟着,我坐到副驾驶,刚关上车门,后座的张君赫就懒洋洋的开口,“梁女士,想不到成琛还陪你进过女洗手间呢?你俩这历史不少呀。”
脑子转的还挺快!
我扭头就朝他做了个‘关你屁事’的口型。
直接道,“成琛进去是帮我驱邪,否则我就会死在那个鬼手里了,至于为什么会上个洗手间都撞鬼,你这业余先生应该有数哈!”
张君赫双手在胸前交叉,闭着双眸,装死不答话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转回头。
还好意思和我说这个?
因为谁!
再没说话,越跟路很窄,土道崎岖不平,两边都是茂盛的树林。
因是十月,这边天冷的很快,树叶已经开始飘零。
车轮压着落叶泥土而过,若是单纯的看景儿,只觉林中黄绿交替,霜凝气重,颇为意境。
进入村口,正气哥的面包车便停了下来,雪乔哥也踩着刹车停稳。
我推开车门,远远地打量村子里的平房院落。
的确如刘村长所言,户与户之间隔着很远,应该是在林间开拓出来的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