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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猛然一颤,我抬脚就向山上冲去,寒风猛烈的拍打着面门!
我大步的朝着山上冲着,似要消耗掉我所有的力气,纯良拎着箱子在后面跟着,跑到院门口,我们俩的脚步不约而同的一停。
偌大的院内覆盖着薄薄的一层冰霜,冰霜之下,是翻起来的泥土花根,入目皆是深深浅浅的坑。
院门都变得摇摇欲坠,在寒风中发着吱嘎摇晃的声响。
远处的房屋窗户全部碎裂,尖锐的断面同四年前如出一辙。
寒风萧瑟。
大地似乎再次悲鸣。
“许奶!!”
纯良的喊叫冲破了我的耳膜。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扔下手里的箱子,朝着西厢房大步的冲去!
我看着纯良的背身,有那么一刹居然没出息的不敢去面对。
眼睛眨了眨,兀自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王奶奶啊!!”
直到纯良在屋内爆发出猛烈哭腔,我才像是入梦初醒,摇晃着朝着屋内跑去,房门已经碎裂,碎木板暗诉着昨晚的惨烈,我懵懵的进去,却见纯良正跪在地上,怀里抱着王姨正在大声的哭嚎。
奇怪的是我耳边居然听不到他喊出的声音,脑子一片空白。
双脚发软的朝前走了几步,双膝噗通!的跪倒在地,纯良泪眼婆娑的回头看到了我,便将王姨的身体送到我怀里,他撑着地面爬起,又朝着另一个房间大步的跑去,许是没寻到许姨,纯良抹着眼泪又跑出了门,像是在我眼前演默剧一样,我只能从他的口型中分辨出他是再喊叫许姨。
静。
很静。
我抱着王姨,她像是睡着了,头发凌乱,脸色煞白,口唇青紫。
身体却是佝偻着的,怀中抱着什么东西,搂得紧紧地,似乎在守护着什么绝世珍宝。
我怔怔的看她,手在她怀里抽了抽,这才发现,王姨是抱着碎成两块的牌位。
三太奶的牌位。
眼泪倏然滑落——
我抖着手去试探着王姨的鼻息,“王姨,王姨,您不要吓我,是我的错,王姨……”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