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临墨心里如此想着,眉目间笑意冉冉。
相对于眸带笑意的君临墨,朵梅梅现在是气炸了。
“你这个该死的君临墨,欺负了我,居然还笑!?可恶!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小貂儿,你也不能如此非一礼我!你这个色一狼!虐待狂!混蛋!”
朵梅梅开口,此刻又羞又涩,一个忍不住,更是朝着君临墨破口大骂着。
毕竟现在,朵梅梅实在是气死了。
虽然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是霉运缠身。只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但被这个该死的男人时常奴役和作弄,现在,这个男子还动不动对她动手动脚。
她好歹都是一个女孩纸,也是会害羞,也有贞操的好不好!?
越想,朵梅梅是越发的生气了。
不过,相对于怒气冲冲的朵梅梅,君临墨嘴角笑意更深了。
虽然,君临墨知道,眼前这只小貂儿正对着他破口大骂,不知道怎的,他却一点怒意都没有,倒是觉得这只小貂儿十分有趣。
或是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对他破口大骂吧!?
从小到大,那些奴才大臣们,在他面前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
特别现在,他权力越大,畏惧他的人便越多了。
大家在他面前,都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唯恐出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唯独这只小貂儿,却是例外!
这只小貂儿,不像其他人一样,虚情假意,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虽然,这只小貂儿有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一见他生气,当即做出一副俯首称臣的小模样,对他阿谀奉承,狗腿谄媚。
只是一旦危机解除,当即露出本性,对他龇牙咧嘴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