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刚接起电话,就听到白飞飞爽朗的声音:“安公子,在哪里鬼混呢?把瞳瞳一个人扔在家里。”
“原来是白大侠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要我去她那里过夜呢,嘿嘿。我正跟大强和海军喝酒呢,你过来不?”说完安铁看了一眼李海军和大强。
这时,李海军和大强都有些高了,在一旁起哄道:“白大侠,快点过来,就差你这个美女了。”
白飞飞说道:“我正好没地方过夜,我去找你吧?”
安铁说:“行啊,你没听海军和大强正呼唤你呢。”
白飞飞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说:“听到了,今晚色狼大聚会啊。”
安铁哈哈大笑:“你来了就全了。”
白飞飞说:“那女色狼可得带个小男生过去,行不?”
安铁说:“你说行就行,不行也得行啊。玫瑰山庄,过来吧。”
安铁挂了电话,三个人就女人和爱情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安铁说:“我怎么觉得孔老夫子是个虐待狂,他用三纲五常的小绳子捆住女人,还把女人和小人放在一起说事,这小老头也太不地道了,而且一捆就是几千年,同时把男人也捆住了。”
李海军和大强听了哄堂大笑,特别是大强,拍着桌子,像个大马猴。
安铁接着说:“你看现在女人什么都解放了,都上了天了,男人们还在这小老头的圈套里迷茫着呢,你们别笑,现在女人们基本上是把孔老头掀翻了,但男人们却一直被捆着,比如说男人的处女情节和绿帽子恐惧,这根鞭子一直在抽打着中国男人,外国男人就没有这种鸟感受。”
李海军笑了笑说:“你行,自省得还挺彻底,也不知道今天某人是因为什么郁闷,不过自嘲倒是一个自我解脱的好办法。”
安铁说:“我是中国勇士,勇于面对自我,嘿嘿。不过也的确是到了男人们自省的时候,近代五四之后,中国就没有男人了,80年代有几个男人,后来还被集体阉了。”
大强哈哈大笑,说:“老大,看来你是喝多了,是不是男人,想法没有用,只有在床上行动起来才能证明,最有效的办法是用高潮征服女人,没有高潮一切都是扯淡。”
“哈哈,大强这家伙,估计这辈子就这两句话有点水平。你们聊得挺入迷啊,本姑娘来了都没看见?”这时,白飞飞走了进来,拉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在安铁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对跟在她后面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孩说:“坐吧坐吧,别客气,那是你大强哥,挨着他学习学习。让你的诗歌高潮迭起,哈哈。”
李海军看着白飞飞笑着说:“介绍一下呀,白大侠。”
白飞飞瞪了一眼李海军,说:“还教训我呢,上回你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还以为你被女鬼带走了呢。介绍一下,这是帅哥情种李海军,这个小帅哥叫江郎,还是个诗人呐,可别把他当小孩,他可比你们前衞多了,不像你们这帮俗人,还借女人到高潮呢,人家用诗歌就高潮。这小子的诗歌我读了两首,全在下半身转悠,知道最近诗坛最流行的一首诗歌吗?《不到高潮我不走》就是他写的,是不是啊,江郎?”
叫江郎的小伙子貌似羞涩地笑着,脸上的青春痘冒着油,眼睛在安铁和白飞飞身上溜来溜去,说:“白姐真会拿我开涮,你身边那位就是你常说的老安吧,久仰!你的诗歌我看过,词语太华丽,现实有这么唯美吗?”
安铁说:“这位兄弟也写诗?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久不在江湖混了。”
大强在旁边起哄道:“诗人,把你那个《不到高潮我不走》给大伙背背,一听名字就是好诗,英雄所见略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