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欲奴与长发(1 / 2)

秦枫爬在安铁的两腿之间,侧着脸瞄了安铁一眼,学着安铁的口气挑衅似的说:“我他妈的就是变态,怎么啦?!”

秦枫“他妈的”一出口,安铁就彻底晕菜了。头往枕头上重重的一放,嘴裏呼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个贱货。”

刚刚埋头的秦枫听了安铁的话,又抬头回了安铁一句:“我就是个贱货。”然后,秦枫长长地伸出舌头,舔了安铁的肚子一下,又抬头挑衅地看着安铁。

看着秦枫嘴角还挂着的一丝口水,安铁心裏突然升起一种阴郁的怒火,一种让人莫名兴奋的怒火。这种让人兴奋的阴郁的怒火取代了刚才被秦枫撩起来的身体欲望,安铁又想起了秦枫和前夫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还想起了李薇和自己在秦枫的客厅里当着秦枫的面悄悄地调情,还想起了秦枫和李薇两个人和自己一起在床上翻滚的情景,想起了吴雅和那个洋妞。

想着自己和刚才想起的几张被欲望困住的脸,安铁突然感觉有一种阴郁的激|情在自己的心中燃烧、这是一种指向不清的激|情,好像好挣脱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挣脱,好像要抓住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住。茫然无序之中,这种激|情找到一个出口,仿佛有了方向,其实是有了转移,这种转移就是,此时,秦枫不再是她的女朋友,而是换了一个社会身份,或者多种社会身份,单纯的性|欲转移为复杂的欲望,一把身体之火转变为一场烧掉一座城市的大火,在这场大火中,各种各样的面孔轮番出现,单纯的男女之情一下子被卷入了一场群体无意识的狂欢。既然没有方向,我们就不要方向。既然迟早要变态,那就现在变态。既然无法挣脱,那我们就不挣脱。既然痛苦不堪,那我们就享受痛苦。

安铁盯着秦枫,突然冲口而出:“贱货,给我舔|脚。”

这时,秦枫听了安铁的命令,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眼睛冒着异样的光,表情却变得十分乖巧听话,好像一个饱受欺负的奴隶一样说:“是,我给你舔|脚。”

看着秦枫这副贱兮兮的奴才相,安铁冲口而出:“跪着给我舔,把屁股撅起来,把屁股撅着挪过来,让我打屁股。”

“是,请主人打屁股。”秦枫背对着安铁,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之后,还低着头去舔安铁的脚。

安铁重重地打了一下秦枫又白又嫩的屁股,秦枫的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片嫣红。安铁突然觉得打着秦枫就像打秦枫的脸似的,又重重打了一下,把秦枫打得一哆嗦。

安铁打了两巴掌之后,秦枫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憋闷了许多的快|感一下子释放出来,整个人感觉就像疯狂了似的,一下子爬在床上,拼命地啃着安铁的脚趾甲。一边啃一边说:“请主人打我,我是个贱货,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你前夫干你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安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想到。

秦枫愣了一下,安铁没容秦枫多想,又一巴掌打在秦枫的屁股上,大声命令道:“说!”

“也舒服!”秦枫呻|吟了一声说。

“我和他谁干你更让你舒服?”安铁说。

“你,你干我最舒服。”秦枫这次毫不犹豫地说。

“你说你有没有背着我跟你前夫偷情?”安铁有问,在问这些的时候,安铁的下体比任何时候都硬。

“没有,只有在没认识你之前偷过情。”秦枫带着哭腔呻|吟着说。然后,秦枫讨好似的说:“老公,李薇有我对你好吗?她让你更冲动还是我?”

安铁想了想说:“是你。”说道这裏,秦枫似乎很满意,没做声,把嘴从安铁的脚趾移到了安铁的两腿之间,卖力地给安铁KJ,不一会,安铁大叫一声,把自己的液体全部放在了秦枫的嘴裏。在放的同时,安铁按住秦枫的头,说:“咽下去!”

秦枫乖乖地“嗯嗯”了两声,把安铁的液体咽了下去。

完事之后,安铁全身空虚,然后,一种厌倦与恶心病毒一样袭来,他主要是恶心自己,对秦枫,安铁此时的感觉就如同跟一个不相干的能激发自己本能的妓|女在一起,那种堕落的空虚和快|感让自己迷惑而又迷恋。

安铁睁着眼睛惶惑地看着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然后转头看了看秦枫,此时,秦枫乖乖地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双手紧紧抱着安铁,就像生怕安铁跑了似的。

安铁突然又是一阵惭愧,想起那天自己在秦枫面前和李薇那样,安铁总是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秦枫,虽然秦枫后来也在酒后加入了三个人的激|情,但安铁总是觉得是自己酒后失态没有控制好引起的。

和李薇的乱情让安铁这些天深深地自责,虽然秦枫没责怪安铁,反而偶尔还拿他和李薇打趣,但正是因为秦枫这样,安铁才觉得秦枫受了莫大的委屈,心裏对秦枫和前夫之间的事情也不怎么记恨了。

这时,安铁这才意识到,不管秦枫的对与错,自己对秦枫和前夫的接触安铁总是耿耿于怀,并且在潜意识里把起因归咎在秦枫身上。

但现在,安铁对秦枫的怪罪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自控的发泄施虐欲望。

刚才超出常态的性|爱过程一结束,两个人就回复了常态,躺在床上直喘气。

过了一会,秦枫枕在安铁的胳膊上轻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安铁一眼到:“刚才那样你很刺|激啊?”

安铁看了秦枫一眼,然后转过头去,闭上眼睛说:“我看你刚才那样也挺激动的。”

顿了一下,秦枫幽幽地说:“我看一说到李薇你就挺兴奋的,还有一提到那个男人你也那么兴奋,你是不说还在恨我啊?”

听秦枫这么说,安铁心裏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恨你什么啊,那也不是你的错,我有什么理由怪你,别胡思乱想了。”

说完这几句话,安铁突然发现自己十分虚伪,以前安铁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尤其是对待感情。

安铁和秦枫都知道,刚才的性|爱过程只是一次性|爱游戏,他们两人以前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偶尔也有类似的行为,只不过内容不像今天这样、以前在和秦枫亲热的时候,秦枫偶尔会恶作剧似的装做妓|女的样子和安铁调情说:“大爷,你来啦,你很久没来看我啦。”这是模仿电影里的口吻,每当这时候安铁也很激动,而且也觉得很有趣。

但今天,安铁现在觉得这种游戏没那么有趣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种游戏制造的情景之中,那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来和秦枫调情,而且秦枫也似乎对此很热衷,安铁总觉得这种游戏就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而这个陷阱就是自己那混乱的欲望挖出来的,怪不得秦枫。

相反,看起来秦枫是被迫被安铁带进了这场没完没了的拷问灵魂和迷失自我的陷阱和责难之中。

不断地沉沦,不断地自责,然后再不断地找理由原谅自己,最后,无法自拔地看着自己越走越远而无动于衷。这就是安铁这几年不断重复的生活,一种循环往复的让人厌倦的生活。一种原地踏步的没有任何方向的生活。

安铁搂着秦枫不断地内疚着和自责着,反思着。所有理性的思考都不会有结果,只有那种神秘的力量才会让第二天早晨的阳光依然是那样干净和耀眼。

第二天,安铁醒来的时候,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窗子外面的阳光照在床上,一切似乎又生机勃勃起来,在纯净的阳光中,人们在把昨天阴暗的卸在夜晚之后,此时,那暗淡的心在阳光的照耀下又开始充满希望地跳了起来。

安铁起来的时候,秦枫已经走了。秦枫走早上起来时说,这些天单位事情多,这些日子秦枫很少主持那个节目反倒觉得比以前更忙了些,晚上秦枫到不像以前那样总见不到人,现在秦枫经常一下班就和安铁呆在一起。秦枫走了后,安铁又倒头就睡,直到阳光照在被子上,将安铁惊醒。

生活似乎在悄悄改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向自己期望的方向变,没有人会知道。

安铁一看表,快8点了,来到客厅,安铁刚刚打开电视准备看整点新闻,瞳瞳的房门一响,然后就看到瞳瞳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