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感觉那舌头像蚂蝗一样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游动,又刺|激又酥麻。搞得自己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停不下来,跑不出去。
就在安铁痛快得呲牙咧嘴的时候,李薇笑眯眯地看着安铁说:“行了,不折磨你了。”然后,李薇突然把乳罩和内裤脱了下来,这下护士服内几乎是真空的了。安铁一看,李薇那两只好看的乳|房在护士服隐约的遮挡下,活蹦乱跳的像两只雪白的小兔子。而下面那幽深的洞穴,逼仄的洞口芳草熙熙,几步之内春光无限,可安铁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等着春天的施舍。
安铁咽着口水,两眼冒着光,像一个喂不饱却饥饿无比的乞丐,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看着安铁那副发贱的饥民像,李薇终于乖乖地躺到了安铁身边。李薇这一躺到安铁身边,安铁的那股心火反倒灭了,悠然自得地伸出手,托着李薇的乳|房欣赏着,然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李薇笑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贱,非得吊着,胃口才能起来,送到嘴边就不着急了?”
安铁说:“也不是啊,好吃的东西要慢慢吃嘛。”
李薇笑着拍了安铁一下说:“好好呆着,别乱动,担心血流回针管里,不跟你开玩笑了,跟你说正经的,我们这样,秦姐会不会不高兴啊?她有过什么表示吗?一会她还回来不回来了?”
安铁一听李薇这么问,心裏马上沉重起来,正色道:“不太清楚,这几天倒是没说什么,还有意无意提起来过,估计今天不会过来了,昨天刚升官,今天事情肯定很多。”
“是嘛?秦姐怎么说的啊,讲我听听。”李薇十分好奇地问。
“就是打趣似的问问你们俩谁床上功夫好,嘿嘿。”安铁说。
“哦。快完了,一会你就自由了。”李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安铁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问:“你喜欢秦枫?还是喜欢我。”
听安铁这么问,李薇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似的,瞪了安铁一眼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同性恋。”
“那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赤身裸体在床上抱在一起,你敢说你们没有亲热过?”安铁不放松地追问。
“好玩不行啊?现在两个女人都归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李薇装作生气地质问安铁。
“我不想怎么样啊,随便问问。”安铁说完闭上了眼睛,心裏一会琢磨着自己和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秦枫和李薇又是什么关系,李薇又想和自己以及秦枫保持一种什么关系,想到这些,安铁又开始有点头晕,于是睁开眼睛,说:“水还没吊完啊。”
李薇道:“快了,就剩一点点了,你再坚持一会。”说起这个话题两个人说话态度严肃了许多。
安铁看了李薇一眼,坚决地说:“拔了吧,不打了,胳膊都麻了。”
李薇说:“好吧,我给你拆下来。”
李薇把打点滴的针头从安铁的身上拔下来后,安铁靠在床上,一只手拿着酒精球按着手腕上的针眼,看着李薇穿着真空的护士服,把衣架往床边挪了挪。
此时,房间里的情景是,那打点滴的器具还耷拉在衣架上,一个病怏怏的男人目光涣散地躺在床上,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裸体穿着套护士服魅惑地坐在床沿有点发怔。
一面发着亮光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白色乳罩,乳罩的带子还一直在晃动。
这是一副十分奇异的景象,如同一幅超现实的油画,那晃动的乳罩带子如同晃动的时钟的钟摆,房间里似乎迷茫着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