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由大强带着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幽深小胡同,走过长长的一段路,才看见前面闪着暧昧的灯光,大红色的灯笼有一人多高,立在一个黑色的大门前面,大门上还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铜钉,但看上去一点也不古典,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好像这扇门通往另一个世界似的,与红色大灯笼这么一反差,使安铁觉得视觉一下子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不由得浑身血液处于兴奋状态。
安铁扭头看一眼正在笑眯眯地观察自己的大强,道:“这什么地方?酒馆还是酒吧?”
大强用手指着大门上的铜钉,对安铁道:“老大,你看这么半天看啥呢?你看这上面钉成的字是什么?”
安铁这才注意到黑色大门的铜钉组成了一个字,那就是“春”字,这回安铁算是弄明白了,看这个地方这么隐秘,搞得又怪兮兮的,肯定裏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用说,看大强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这裏面肯定与色脱不了关系了。
似乎春与色天生就是孪生姐妹,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人类的文化里一直流动着的还是大自然颠扑不破的规律啊!
“看你那兴奋样?这裏能跳脱衣舞还是有裸体女郎啊?”安铁觉得这裏应该比支画的日吧算是小巫见大巫吧,自己连美人肉都吃了,还能怕什么。
“嘿嘿,那倒不是,前几天跟一个客户来过一次,觉得挺好玩的,所以今天打算带老大你来这放松放松。”大强一边带着安铁往里走一边说道。
大门上有铜环,大强拉了两下铜环,就有一个一身大红裙子,耳朵上还带着两只小灯笼的女孩给安铁和大强开了门。
光线有点暗,安铁没看清女孩的模样,只觉得女孩比较高挑,比自己就矮了一点点,最有特点的反而是耳朵上戴的那两只小灯笼,灯笼是比较传统的圆形,裏面不知道装置了什么,还是亮着的,看起来非常生动。
大强看安铁一边往里走一边看着带路的女孩,在安铁耳边道:“老大,怎么样?挺新鲜的吧,这裏的女孩一个比一个漂亮,你进去就知道了,嘿嘿。”
安铁白了一眼大强,道:“黑咕隆咚,你能看清楚,我研究她耳朵上那灯笼呢,这个创意不错。”
大强一听,哀叹道:“不是吧老大,你现在不会也想做和尚了吧?今天我一定要你破了这个色戒。”
正说着,安铁和大强被女孩带着走了进去,这回安铁才看到这个地方的招牌,只见暗红色的吧台后面一左一右挂着两个方形的灯笼,上面分别写着“春色”和“无边”,再看吧台内那一排排的酒水和室内一间间灯笼形状包间,安铁可以确定这裏是一个酒吧了。
包间其实就是一个个十几平米的空间,死角是木头架子,外面只裹着一层金红色的薄纱,而每个桌子正中央都立着一只手臂粗的白色蜡烛,更衬得小空间内人影重重,非常神秘。
趁大强与前台的服务员说话时,安铁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间仔细一看,裏面只感觉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结晃动,好像是一男一女在裏面办事,安铁本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又往裏面看了看,哪知纱帐内的两个人已经分开,安铁看清楚了纱帐内那个女人玲珑的曲线,甚至耳朵上的灯笼也看到了。
这时,大强在安铁耳边淫笑着说:“怎么样?老大,看见活春宫了吧?嘿嘿。”
安铁正想对大强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到有四个身披红色纱衣,耳朵上同样带着小灯笼的女孩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两个偎向了大强,还有两个偎向了安铁,安铁只感觉左右两边同时被两具温软的香滑的身体缠住,接着,就鬼使神差地进入了一个大红灯笼裏面。
裏面的摆设果然如安铁所见,在原木地板上放着一个方形的桌子,桌子中央摆着一根大蜡烛,蜡烛的身上带着龙凤鎏金花纹,周围是一圈软垫和大大小小的靠垫。
安铁和大强盘腿坐在桌子两侧,身边的两个女孩柔若无骨地趴了过来,安铁一低头,就看见一个化着艳丽彩妆的女孩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脸上带着极其妩媚的笑意,软语呢喃地说:“先生,我叫小灯笼22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而另一个女孩则靠在安铁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安铁的前胸,还不停地往安铁的耳边吹着热气,也对安铁道:“先生,我叫小灯笼45号,我也很高兴为您服务。”
安铁暗自愣了一下,感情这裏的女孩都叫小灯笼,怪不得到处都搞得跟灯笼展览似的。
安铁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躺在自己腿上女孩,只见女孩薄薄的纱衣裏面竟然是真空的,雪白的乳|房被红色纱衣衬得像两团白玉馒头,中间那个小樱桃被纱衣那么一包裹,更显得娇艳欲滴,这场景,这动作,再配上周围红艳艳的视觉效果,直叫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