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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爵扫了眼周围渐渐围聚的人群,和憋得脸通红愣是想不出来一句话反驳的孟冬塬冷笑一声,搂住米雅的肩膀把她给拉进怀里。
“行了哥们儿,不要再瞎蹦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了,除了你满脸你前列腺不舒服的表情,我看不出来你想要表达什么。话就说到这儿,多了你面儿上挂不住,以前你舔着我们家米小雅的鞋后跟儿求炒作,求上位,现在被富婆包养你就以为自己样儿大了,别以为大家看不明白,群众的眼睛是锃光瓦亮的。”顾爵搂着米雅,对着孟冬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大步流星地带着米雅走出酒会大厅。
米雅简直想给顾爵来个热烈鼓掌!
这么满肚子骂人不带脏字儿的阴损刻薄的话,他是怎么不用打腹稿就脱口而出,滔滔不绝的呢……米雅真的很想把顾爵的脑袋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还要弄个顾爵骂人经典语录打算好好揣摩一下套路,学习一下他的高度思想,深刻领悟。
“顾爵,你走太快啦……”米雅还没缓过劲来,就被顾爵生拉硬拽地给领到大厦停车场一处极其僻静,四下无人的所在。
北京深夜,阴霾得一颗星子也没有,乌黑浓墨色的天幕,巍峨大厦的阴影底下。
顾爵站定,把米雅给按在墙上,瞅着她的眼神十分严肃冷酷。
“怎么了?”米雅愣住,这个男人该不会真的相信自己靠陪睡上位什么的了吧!
米雅疯狂地,像波浪鼓一样摇头:“顾爵,你疯了嘛,我真的没有陪睡过,不信你可以验身!我米雅就是贞烈贤良的代名词!”
顾爵安静地看着米雅,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