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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伍听了,心中满意,他打量着敏荣,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斯文,颇有些落魄秀才的感觉,瞧着酸腐,可是说话,倒是蛮机灵的。任伍便道:“我当然能瞧出,你是诚心的!可是你要知道,凡是上狼山的兄弟,手中都有几样绝活!你会什么呢?”赫连敏荣一心只想在山中,寻到罗茜雪的下落,他便笑道:“回大当家的!小的我虽不会什么武艺,可是却擅长一样东西!”任伍一听来了劲头,便道:“不知,你这小子口中的绝活是什么?”赫连敏荣便笑道:“大当家的!我会的绝活便是变戏法!这女人孩子要是见了,定会欢喜的跟什么似的!这……不好的心情,也会变得大好!大当家的,您要不要看一看?”
任伍听了,眼珠转了几转,他想着,要是这小子真的会变戏法的话,不如叫他去给那小娘子瞧一瞧?那小娘子见了,定会开心!因此,任伍便说道:“那么……你就在我身边变上一变!”赫连敏荣听了,看了看任伍议事的屋子里,有几个明晃晃的酒杯。他便对任伍道:“当家的,我需要借你的道具一用!”任伍诧异地看着他,但见赫连敏荣手中已经拿过一只杯子,也不知怎么,三晃荡两晃荡的,这手里的杯子,由一个变成了三个,赫连敏荣还故意将手中的杯子给任伍瞧了一瞧。任伍低头看了看,只见三个杯子里,明晃晃的是红色的液体,任伍惊问道:“敏荣,这是什么,难道是酒?”
赫连敏荣点头笑道:“回大当家的,正是美酒!大当家要是信我,就喝上几口试试,看看是不是正宗的西域葡萄酒!”任伍见了,转了眼珠子说道:“敏荣,你不要耍我啊!”赫连敏荣听了,忙忙笑道:“却是美酒啊,小的我怎么敢骗大当家的?”任伍便道:“,敏荣,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东西?”赫连敏荣听了,忙忙笑道:“大当家的,你瞧!”只见赫连敏荣敞开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用皮口袋贮了好多酒,(这些都是他在路上用来解渴的水酒)变戏法就是这样来的!
可是任伍心细,他又问:“敏荣,你另外两只酒杯,是从哪里弄来的?”赫连敏荣听了,便笑道:“大当家的,你瞧你那空着的酒托里,是不是少了两只!”任伍转眼去瞧了一瞧,叹道:“敏荣,你的手法很快啊!行啦,我决定留你在这山中了!”任伍想了想,便道:“既然你不会武功,就不能和他们一起去巡山!这样……你便留在我身边,我另有事情要你做!”
赫连敏荣听了,便细问道:“不知大当家的,有什么事儿要我安排?”任伍听了,便笑道:“小兄弟啊,实不相瞒,近日里我这山中,可是来了一个美娇娘!不过她整天不开心,是以,你可听我的命令,前去给她变戏法,逗她一逗!”赫连敏荣听了,心中激荡,他情不自禁地问道:“哦?大当家的,这美娇娘现在在哪里?小的我倒是很好奇啊”任伍听了,没有多想便道:“这美娇娘啊,可真正是一个绝色!哼哼……算起来也是她的丈夫得罪了我!不过,这小娘子我可是越看越喜欢,够美,果然是吏部尚书的女人!我任伍也是走惯了江湖的,对女人,嗯嗯,也是不喜欢用强的!我任伍倒是起了耐心儿了!”任伍说到这里,自己忽然觉得很多嘴,便对着一旁的赫连敏荣说道:“也是奇怪了,这是我的事儿,我倒是和你多嘴儿,做什么?”
赫连敏荣听了,心想,到时不要叫任伍怀疑为上,便笑道:“大当家的,英明神武,我想,那些女人都是因为害羞而不好意思罢!”任伍觉得这句话中听,便笑道:“嗯嗯,但愿是这样吧!”赫连敏荣便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当家的为何不现在就让小的,前去给那美娇娘变个戏法?这早一天,总是好的啊?”任伍听了,只觉得这话有理,便笑道:“好,就依了你小子!不过,那小娘子性子烈,你倒是可不要被吓跑!”任伍想着,便带着赫连敏荣去了关着罗茜雪的屋子里。
赫连敏荣在任伍后头走着,越走,这心情就变得越发的沉重,想想,茜雪一定心里十分惊慌无助吧!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这样一种环境里,哪能不害怕呢?越往前走,前头的路便越发的窄。赫连敏荣的一颗心,都不禁提了起来。他不禁问任伍:“大当家的,为啥要把这女人给关得这样的森严?”任伍听了,便道:“这样一块发肥肉,我不想让她溜了!”赫连敏荣听了,一颗心也越发阴郁。他看着任伍摇晃着脑袋,此刻间,只想将他给大卸八块。终于,任伍在一处前面全是铁栅栏的地方停下,栅栏里头,围着的是一间小小的屋子。他看着赫连敏荣,说道:“这栅栏里头,便是那美娇娘呆得地方了!”
任伍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小的钥匙,赫连敏荣见了,心想,怎样得到这样一把钥匙才为好。他不动声色地跟在了任伍的身后,只见任伍将那房门打开,他只一瞧,便看见了铁栏子围着的屋子里,一个女子容颜憔悴的模样。赫连敏荣的一颗心,顿时巨痛了起来。因为这房中的女子,不折不扣就是罗茜雪!
此时的罗茜雪见了任伍进了来,还在假意说道:“任大爷,怎地又是孤身来呢?我可想那夏龄官姑娘做伴呢!”赫连敏荣听在心里,只想将任伍一掌就打死。但是为了能够将罗茜雪救出来,他只得忍耐。任伍见了罗茜雪,雪肤花貌,心中又是一个激漾,便笑道:“小娘子,你不要担心,就算是那夏龄官来了,也是你为大,她为小!只不过……我还没有将那夏龄官给弄来呢!她的性子,倒是比你倔烈!”赫连敏荣立在任伍的身后,一动不动地忍耐地听着罗茜雪的话,他的心里,涌起的是满满的敬佩!
他本以为,茜雪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一定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想不到,却还有精气神儿,和一个凶残的大盗虚与委蛇,游走于口舌之间!而且,从任伍的口气里,似乎他还不知道,此时的罗茜雪是怀有身孕的!是以,他的心里,更是为她心疼!茜雪,好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