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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回到客栈已经是酉时了,文渐一直守在客栈门口,见到她回来立马迎了上去,问道:“阿容怎么了,那么晚才回来,可把我急坏了。”
花想容饿的不行,摆手道:“一言难尽,让我先吃个饭,我快饿晕了。”
她这一摆手,文渐就瞧见了她手上的伤,又忙问道:“怎么还伤了,让我看看。”
花想容赶紧对让小二的准备饭菜,她现在深刻的觉得,萧子让说的话真的是很有道理,过了几天有吃有喝的好日子以后,她确实再不像以前那般能挨饿了,还真是活越娇气。
她在吃晚膳,文渐就在她旁边替她看看手腕的伤,和陆少羽一起谈着今日听说来的事情,杜秋则去陪着杜玉了。
在他们二人的一人几句话之中,花想容听明白了个大概,无非是传的花想容现身七里街,不知为何,同金益赌场的人起了冲突,打了起来,然后花想容拿了御寒剑,将赌场的人打成重伤。
她自己也中了什么药,又被一陌生男子救走了。而关于她为何要去七里街,又为何会同赌场的人起了冲突,救了她那陌生男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则在这一天之内传出各种各样的版本,一个比一个惨不忍闻。
现在的营丘本就聚集了不少江湖人,花想容又是几个月前才在落云山剑会上出尽风头,身上带着御寒剑本就惹眼,她现身七里街这种地方被人留了喙头,那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得胡编乱造。
花想容放下了碗,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不过关于元常的那部分她简化了许多,只是说明要去杨记买果子酥来谢恩。
文渐听得很气愤,陆少羽也道:“就知道不该让阿容去邦忙找人,纵然你再厉害,可你一个姑娘家去这些地方还是太危险了。”
“这倒不是我去不得,而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还是太掉以轻心了些。”花想容道。
“若不是得认识的人路过救了你,那后果不堪设想。”文渐道,“阿容明日还是别去了,听他们传得多难听。”
“他们想传便由他们传去,无头无尾也传不了多久。”花想容道,“幸好那地方都是地痞流氓,江湖人不多的,没几个人见着我,否则我麻烦就更大了。”
陆少羽哭笑不得:“你这关注的重点不对啊。”
花想容道:“管他呢,你们这几日可寻到什么线索吗?关于黄坪居士的。”
说到这个,陆少羽很是头大的道:“没有,城南处这几条街我们已经站了多日了,还是没听说过这个人。”
花想容道:“其实打这一架,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些事儿,黄坪居士这个名字可能只是被这个人拿来用罢了,没准是假的。”
陆少羽叹了口气,才道:“我早便猜到了,只是除了这个名字,我们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人的线索。杜秋已经是尽量在不勾起杜玉回忆的情况下去询问这个人的特征了,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原来他们早就想到了,看来杜秋这时候就是在问杜玉的话了,知道他们有了打算,花想容也就不操心那么多,回了一句:“那便好。”
“明日以后,阿容还是莫再去帮我们寻了,你一个人太危险,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人救的。”陆少羽道。
花想容笑了道,“也只能这样,明日我得去买那杨记的果子酥报恩呢。”
“我也去我也去,我同你一起去。”文渐马上道。
“听说很难买得到,你知道吗?”花想容问道。
“去早些便好了,实在不行,今晚不睡了,整夜都去那店门前蹲着,我还不信买不到了。”文渐道。
陆少羽无奈的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早些睡早些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