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开门,屋里传来一阵檀木香,很是好闻。
这是柳争给她找的檀木屏风的味道。
她和吴红菱是什么关系?
说仇人也算不上吧,文渐还不知道三十年前叛国了的人是吴红菱,而非是她的先人,要说有仇,那怎么也是吴越松欠的她。
并不是她是吴越松的仇人,而是吴越松是她的仇人。
可吴红菱,只是被吴越松捡来养大的罢了,和吴越松没有任何的亲缘关系,那这些三十年前的仇恨,和吴红菱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吴红菱之间,还真是跟微妙啊。
她屋里的风铃随着开门吹进来的风而晃动,声音清脆悦耳。
花想容微微一笑。
终于回来了。
接下来,她和文渐忙着打扫里外,先要做的当然是清扫住的地方了。扫尘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们扫了一下午,直到萧子让回来了,也还剩下两个庭院没扫。
萧子让回来了倒是没什么,让花想容匪夷所思的是,他身后居然还跟了个低着头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衣衫有些破旧了,走在萧子让身后还在东张西望,用手挡住脸,像是怕极了被人认出来。花想容和文渐看见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也不解萧子让为何要带他回来。
花想容指了指身后那人,问萧子让道:“这位是……”
萧子让一笑,道:“老熟人了。”
老熟人闻言抬头,在看见花想容之后,不再遮遮掩掩,直接放下手,抬起下巴,道:“怎么了阿容姑娘?这才几月不见,你就不认识本公子了吗?”
居然是南宫诩……
花想容惊呆了,道:“南宫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不满道:“本公子变成哪样了?本公子哪样不是英俊潇洒?”
花想容闻言忍笑道:“对,确实还是英俊潇洒……你是怎么遇见他的?”
后面那句话是花想容问萧子让的。
南宫诩一听如临大敌,见萧子让要开口说话,连忙想去拉住他,可他还没拉到,花想容就听萧子让淡淡笑道:“哦,他去偷别人的钱被抓到了,那时我正好路过。”
“噗嗤哈哈哈……”花想容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南宫公子啊,你居然也有去偷钱的一天……”
“笑什么笑?你再笑,小心本公子差人打死你!”南宫诩威胁她,“本公子要不是被逼无奈,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花想容当然知道他是怎么个被逼无奈法,但是也还是挑眉对他道:“南宫公子,你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自身难保,你还能差谁来打死我?”
南宫诩闻言,一脸惨痛的别过头,道:“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鱼游浅水遭虾戏……”
花想容还是笑着,只是没再玩笑他了。她当然知道南宫诩逃婚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不然也不会消瘦成这样了。要不是看他手里拿着的剑和天元剑相似,花想容都差点认不出他。
真是难为萧子让了,这要是她遇上了,恐怕都不敢去认吧……制大 75zhongwen.com 制枭
花想容拉过站在一旁一脸迷茫的文渐,介绍道:“这位,是前段时间在六国闹得沸沸扬扬的楚国九公子,南宫诩。这位,是我的朋友,文渐。”
文渐不敢相信:“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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