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家逆子,就由本王代为管教,孙秀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司马伦满目阴沉,再次下令,“来人,庭杖三百!”
“我跟他拼了!”孙皓挣脱我,持刀攻向他。
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他,因为,一旦动手,就是格杀勿论。
我低声道:“暂且忍耐。”然后对司马伦道,“那就劳烦王爷代为管教。”
宿衞抓住孙皓,将他按在地上,在司马伦的示意下,以两根粗棍杖打他。
身受皮肉之苦总好过命丧昭阳殿。
起初,孙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忍着臀部的巨痛。
那一棍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撕扯我的心,很痛,很难受。
表哥,是我连累了你。
杖打三百,纵然是身子骨强壮的盛年男子也会受不住,去了半条命。
司马伦斜勾唇角,一边饮茶一边欣赏着孙皓身受皮肉之苦的样子。
想了无数个法子,仍然想不到行得通的法子让他少痛一点、少受一下棍子。
方才我以眼神示意碧浅偷偷跑出去找孙秀,假若孙秀还没出宫,倒可以为孙皓说两句好话。
可是,孙秀未必会为了孙皓触怒司马伦。
看着表哥强忍着痛的样子,我热泪盈眶,可是,我不能哭,必须赶紧想法子。
“容姐姐……容姐姐……”
忽然,殿外传来司马衷惊惶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