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发觉他揽我在怀的时候,更窘了,羞愧于自己的失神。
之所以失神,是因为在想方才那个凑巧而短促的吻;因为失神,才会不小心被火烧了袖子。
为什么失神?
我窘迫得手忙脚乱,心口跳动加剧,慌乱地挣着,却被他抬起下颌。
那鸡翅掉在草地上,我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扣在身后,他的唇严严实实地罩下来。
我紧紧闭唇,刘聪含着我的唇,吮吸着,勾画着,循序渐进,耐心地逗弄着,好像品尝着珍馐佳肴。
温柔得密不透风,慢慢加深,慢慢霸道。
任凭我如何挣扎,如何闪避,也躲不开他的索求。
口舌之间的亲密由浅入深,我只觉他湿热的唇舌温柔如风地扫着,不知不觉中,他的吻变得狂野起来,我喘不过气,仿佛身子里的气息都被他吸走。
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仿佛,三魂六魄散了,飘向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神智回归时,刘聪吮吻着我的舌尖,好像要吞入他的腹中。
我使劲地挣扎、转头,他终于松开我,眸光如火,嗓音暗哑,“容儿……”
“放开我……”我恼怒地瞪他。
“只要你应允,我就带你离开洛阳,当我刘聪的女人,给你一世安稳。”他眷恋地看我,“三日后,我再教你骑马,你告诉我决定,可好?”
我轻轻点头,“我会好好想想。”
他慢慢松了手,“假若你随我走,我不会让你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刘聪送我回金墉城,没有出任何意外,碧浅说我抱恙在床,也无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