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慢慢抽动,那宛如撕裂的涩痛慢慢消失,他紧抱着我,轻吻我的唇,“容儿,我只想好好爱你。”
狠狠地……
我闭上眼,冷漠以对。
他忽然狂热地吻我,加速抽送,一次又一次,剧烈地撞击。
我不会寻死,也不会求饶,更不会流泪,我会记住这一次所遭受的辱与痛,有朝一日,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
刘聪抱我起身,摆弄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紧密相拥,吻我。
天昏地暗,灰飞烟灭,我如死一般,任凭他搓圆弄扁。
温柔的吻,霸道的吻,炙热的吻,极尽缠绵,全身都被他吻遍。
掐着我的腰,他让我再次与他融为一体,上下摇摆我的身。
半晌,他忽然停了,用手掀开我的眼皮,“那边有人。”
我立即睁眼,举眸四望,却听见他愉悦的低笑声,我气恼地瞪他。
“容儿,你终于成为我刘聪的女人。”刘聪轻捏我的下颌,迫使我看他,“此生不负,假若有违此誓,我刘聪不得好死!”
我冷漠地闭眼,虽然我瞧得出,他真心爱我,他对我的情足可令人感动。
然而,我对他无男女之情,他还伤了我。
也许,他被我的冷漠激怒,再次放倒我,狠狠地攻占,猛烈地索欢。
刘聪将我抱回屋中,本以为酷刑终于结束,却没想到,并非如此。
双手仍然绑着,我的力气早在挣扎、抗拒中耗尽,四肢酸疼绵软,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就连他何时松开我的手,我也没发觉,因为被他折腾得快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动了一下手指头,慢慢抬臂,想推他,却被他抓住,放在他肩上。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快得匪夷所思,身子也颤得厉害。
“抱紧我,容儿。”他抱紧我。
我没有理会他,却发觉,他暴烈的抽送带给我难以言表的愉悦,我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畅快的快意从下面扩散,流窜到四肢百骸,冲击着我的脑门。
下意识地抓着他汗湿的肩头,他的撞击令我喘息不畅,撞得我发出破碎的声音。
脚尖紧缩,全身紧绷,我张着嘴,那种奇异的快乐攀上顶峰,似有一股热气爆开,舒畅至极。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冲进我的体内,刘聪发出一声低吼,在我体内搏动。
紧接着,他剧烈地喘息,我也气喘如牛,全身瘫软。
天地静谧,脑中空空。
他趴在我身上,过了半晌,眼底眉梢皆是心满意足的笑,轻吻我的唇角,“容儿,我很快乐。”
终究让刘聪得逞!
四年前,在泰山南城的郊野,被那个亡命之徒毁去清白之身;四年后,在洛阳郊外的竹屋,被这个匈奴男子强行占去。母亲,这一生,容儿就无法避免这些屈辱吗?
他宽肩窄腰,长臂长腿,身板紧实,尤其是长着一撮胸毛的胸膛,结实得像是铜墙铁壁;黝黑的肤色发出一种独特的幽暗光泽,让人有一股伸手触摸的冲动。
他这样的身形,犹如庞然大物,重死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试图推翻他,他侧身躺着,勾着我的腰肢,面无倦怠之色,愉悦地笑,“方才你也很快乐,容儿,今晚我们离开洛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