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皇后要喝几日的汤药才会痊愈?”碧浅着急地问。
“寒潭的寒气太重,皇后脏腑受损,必须好好调理。倘若皇后调养得好,没有再受冻、受寒,汤药调理数月就能痊愈。倘若不慎再受寒,只怕……”李太医躬身道。
“只怕什么?”碧浅又惊又急。
“假若皇后再受寒,只怕寒气难除。”
“什么?”碧浅睁大眼。
“大人,除了汤药,吾如何调养?须注意些什么?”我示意她别一惊一乍的。
“皇后与寻时一样便可,注意保暖,不食寒凉之物,少思虑,多歇息。”李太医娓娓道来。
既然如此,便好好调养身子。
李太医退下,碧浅恨得咬牙切齿,“皇后,表少爷一定会查出那人,竟敢害皇后,不能轻饶。”
我慢慢闭眼,“传话给表哥,不必查了。”
碧浅惊诧,不赞同放过那个害我的人,不过她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思。
司马衷很少来昭阳殿,即使是来,也是去看望宣平公主。
就算我抱恙在床,他也没来,不像以往那样缠着我。其实,不必应付他,我乐得轻松。
每日喝药,每日清咳,直到五月才有一点起色,而双眼不出十日就复明了。
五月,宣平公主司马翾一周岁,我特意在昭阳殿设宴,为小公主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