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
“公子可有妻小?”
“姑娘这么问,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他漆黑的眼眸兴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碧浅清俏道:“公子可别会错意,我家姑娘只是随口问问。”
青衣正经地回道:“我有妻小,不过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我直接问:“敢问公子,公子的最爱可是妻子?公子年少时是否有一个心爱的女子,却很遗憾,没有娶她为妻?”
他笑了,低了头,一会儿才抬头答道:“既然姑娘这般坦白,我就直言相告,我有妻小,年少时没有喜欢的女子,近几年却对一个女子念念不忘。”
希望变成了失望,我还是无法找到真相,娘,我应该放弃吗?
“姑娘这么问,是否因为这曲《越人歌》?”青衣问,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是我唐突了。”
“无碍。”他温和道,“假若姑娘喜欢,我再为你唱一遍。”
他的歌声响在耳畔,我想起与娘相依为命的一幕幕,泪湿眼眶。
此后,我总在花廊隔三差五地遇到青衣,听他唱《越人歌》,与他闲谈,渐渐的混熟了。
他的话不多,言简意赅,语气温淡,温润如玉,与他闲谈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而且,我发现他时常会迸出一两句精辟之语,令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