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内侍一脚踢过来,将她踹到一旁。
碧涵轻蔑地眨眼,“她想吃,就让她吃个够,去拿二十个馒头。”
春雪催促我快吃地上的菜肴,我吸气、再吸气,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用嘴巴吃,将屈辱吞入腹中,将所受的劫难铭记在心。
碧浅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帮不上忙,正如我也帮不上她。
宫人亲眼目睹我像狗一样舔地上的脏菜,就算觉得不忍,也不敢吱声。
宫人拿来馒头,逼碧浅吃馒头,连续不断地吃,吃不下也要吃,噎死了也要吃,嘴巴痛死了也要吃,正如我的嘴巴烂了也要吃。
妇人之仁果然害人害己,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碧涵一边笑,一边饮茶,端庄地坐着。
碧浅噎到了,剧烈地抽气,内侍用劲地拍她的背,让她吐出噎在喉咙的馒头,她才缓过气。
泪水横流,痛苦难当。
我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如死一般。
碧涵还不解气,深深地笑,“拖出去,扫地。”
之后,我们在云气殿扫地,扫完了还要做晚膳。
下午,碧浅晕倒一次,我晕倒两次,被宫人弄醒,喝点热茶,又继续干活。
还好,碧涵吃了晚膳,没说什么;接着,她要我服侍她沐浴。
她坐在浴桶中,胴体皎洁,凝白如玉,我为她擦身,她一会儿说力道轻了,一会儿说力道重了,春雪在旁边不停地呼喝、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