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些日子不见容姐姐,朕可想你了,你想朕吗?”他拉着我的手,摇了摇。
“自然想。”我淡淡一笑。
司马衷满足地笑了,举眸四望,面色一沉,“这是什么地方?容姐姐为什么住这裏?这裏什么都没有,这床榻也这么硬,容姐姐为什么住这裏?”
碧浅适时地插嘴道:“是贵人让皇后住这裏的,贵人还说,是陛下废了皇后。”
他惊诧地皱眉,“朕没有廢后啊,朕去问碧涵,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连忙拉住他,“陛下不要去,这裏挺好的。”我拉他坐下来,“陛下,贵人服侍陛下多年,任劳任怨,不如册封她为皇后。”
“不行,你是皇后,她是贵人。”司马衷使劲地摆手,“容姐姐是皇后,谁也不能和容姐姐抢,朕立刻下旨,让容姐姐重新当皇后。”
“不可!”我急忙道,“陛下,此事不可儿戏。”
“为什么?”
“此事以后再说吧。”
“哦。”司马衷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看我,“容姐姐,朕该走了,你好好养病。”
我颔首,他走了几步,顿住脚步,吩咐宫人道:“今日午膳后把容姐姐的用物搬回昭阳殿。”
这句话的语气虽然不具半分帝王威严,却有点不容反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