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我再次来到金墉城等他,终有一日,我会等到他的。
“皇后,不如请表少爷派人问问金墉城有没有这个人,这么等下去也不是法子。”就这么干等着,碧浅不耐烦了。
“金墉城的人都不知道青衣,再让人去问,也无济于事。”我也知道干等下去也不是法子,可是,除了等,还能怎么样?
“假如青衣公子已经离开金墉城了呢?”她说了一个我不敢去想的情况。
“不会的,不会的。”我喃喃道,心慌慌的。
他说过,他是金墉城的活死人,也就是说,他不会离开金墉城。
过了半个时辰,碧浅重重地叹气,“皇后渴了吧,奴婢去沏茶来。”
我站起身舒展筋骨,摘了一朵雪白的秋菊把玩着。
有人靠近,不经意地回眸,一抹久违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青衣萧萧、气宇清绝的青衣。
“公子,我终于等到你了。”我欣喜地迎上去。
“姑娘在等我吗?”他的语声依旧淡漠,唇边好像滑落一抹轻淡的笑意,“姑娘有什么烦忧?”
我涩然一笑,“公子一直在金墉城吗?昨日我问过这裏的人,他们都说不认识你,没见过一个戴青铜面具的公子。”
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从可怖的青铜面具中透出来,漾着闪闪的辉泽,“因为,我只在夜晚出现,他们当然没有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