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插不上话,急得脸孔涨红,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拉着我的衣袂,“朕……朕……容姐姐不是贱妇……容姐姐,你快说,你没有做出那种事……”
我漠然道:“陛下,我无话可说。”
他更着急了,看看碧涵,又看看我,“你怎么会无话可说呢?容姐姐,你快解释给他们听,你没有做出那种……事……”
“陛下,贵人在酒水中下药,迷晕皇后和奴婢,再将皇后弄到仙泽殿,这一切都是贵人布局的,皇后什么都没做过,皇后是冤枉的。”碧浅焦急地替我解释,“陛下明察,贵人布局陷害皇后……”
“贱婢,她已经不是皇后,你还口口声声地叫她皇后,你当吾是什么?”碧涵陡然怒喝,“她不是皇后,吾是贵人,吾何必陷害她?”
“王爷……”碧浅祈求地看着司马颖,希望他为我说句公道话。
我故意灿烂地笑,“碧浅,他们亲眼所见,我百口莫辩,何须解释?”
碧浅不甘心地闭嘴,不再多言。
碧涵催促司马衷尽快下旨,将我处死。
他禁不住她的逼迫,不得已下旨:“容姐姐……行止不端……杖毙……”
司马颖的眼中溢满了清寒,面如冰玉,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