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突然停止不动,我如死一般瘫软在他身下,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动。
他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
我应该怎么办?
歇了半晌,他细细啄着我的唇,春风般徐缓,又如秋雨那般缠绵。
我厌恶地侧过脸,脑中刀光火石,几个念头一一闪过。
“公子贵姓?”我必须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日月,明。”他吻着我的唇角,抽空应了一声。
“为什么被人追杀?”我揪住他两只耳朵,提高他的脑袋。
“这么关心我?将我当做你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恼怒地推他的胸膛,却没推开,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以手肘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前胸的伤处,鲜血从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我的乳上。而且,不止一处伤口,前胸三四道刀伤都在渗血。
身受重伤,再加上一番云雨,想必他没什么力气了吧。
果不其然,我轻易地掀翻他,他倒在硬木板床上,剧烈地喘息,面色愈发苍白,黑眸半眯着,好像再也没有力气了,行将就木。
忍着身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我支起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紧紧扣着,只听他有气无力道:“为我包扎……”
“为什么我要给你包扎?”我笑了,冷冷睨着他。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你不为我包扎,谁为我包扎?”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目光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