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我松了一口气,与碧浅紧紧抱在一起,“没事了。”
那个黑衣男子走过来,我盯着他的眼眸,发现他裹着头的黑巾有点松了,露出一双白眉。
“刘曜。”
“是我。”他取下头巾和蒙脸的黑布,黝黑的脸膛仍然弥漫着可怖的杀气,“此处不安全,先离开这裏。”
“他们已经走了,这裏没什么不安全。”我疏离道。
“那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刘曜着急道,扣住我的手,“随我走!”
“放开她!”碧浅拍打他的手,“放开啊……”
另一个黑衣男子拽走了碧浅,任凭她尖叫、打骂也不还手,顺手抄这她匆匆离去。
我连忙问:“喂,他带碧浅去哪里?他是你下属?”
刘曜勾揽着我的腰,“你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强硬地揽抱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开。
出了金墉城,骑马来到乡野的一户农家,我问:“碧浅呢?那人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刘曜抱我下马,“应该在裏面,放心,他不会对她怎样,只是不让她妨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