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楼梯,楼锦琪推开靠南的一扇雕花木门,抬腿就走了进去。
屋里一阵馨香扑鼻,燃的是上好的檀香,闻出是楼嘉钰喜欢的香品类型,楼锦琪抽了抽鼻子,心里有点发酸。却仍是径直向房内走了进去。
听见脚步声,淡粉色薄纱幔帐轻轻一晃,一位身姿丰润婀娜的女子莲步轻移,由里面走出来。
看见来人是楼锦琪,女子侧眸向他身后看了一眼。见只有他一人,绝美的脸上立刻显出浓浓的失望。
全不在意美人的失落,楼锦琪却是上前一步,伸手就勾上了美人的腰身,也不说话,捏住尖俏的下巴,将美人的脸强行抬起来转向自己,狠狠吻了下去。
美人挣不开楼锦琪禁锢住自己的手,只得任命地由着他了。
可是楼锦琪似乎没个完,眼看他除了动嘴手脚也开始不老实,关依心忍不住用力推开他问:“嘉钰他人呢?说好了今晚上过来的。”
楼锦琪知道关依心虽是聚芳楼的花魁,每日迎来送往的男人无数,可一颗芳心却只系在楼嘉钰一个人身上。
此时见她虽然人在自己怀里,心却仍在惦记着楼嘉钰,楼锦琪也并不恼,附身将人横着抱起来,就往里间的床榻走。
边走,楼锦琪边笑道:“堂哥说今晚没兴致,让我过来安慰安慰你……”说话间,已经将人横放在了香榻上,蹬掉鞋就覆上去。
关依心没想到楼锦琪竟要用强,伸手抵住其胸膛提醒道:“锦旗少爷是聚芳楼的常客,自然懂得这里的规矩,我若是与你这样,传出去了,不光妈妈要打我,往后我更不好再与别人做生意,还请锦旗少爷自重。”
楼锦琪此刻已经翻身跨坐在了关依心的身上,眼见美娇娘就在眼前,哪里还听得进她这些话,将关依心的手臂拉起来,抽了根带子往床头一捆,任凭她怎样挣扎,团了块帕子将嘴一堵……
直至彻底痛快完事,楼锦琪才依依不舍地抽身离开床榻。
将关依心被捆的手腕松开,楼锦琪在她挂着泪的粉腮上拍了两下,说道:“今晚上,所有人都知道堂哥要来你屋里,所以就算是爷睡了你,你妈也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哥头上,这么个白捡的大便宜,爷凭什么不占?”
楼锦琪穿好了衣裳,低头,看了眼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地严严实实的关依心。
伸手捏了下关依心美丽的脸,楼锦琪温柔低语:“我堂哥除了模样长得好,钱多点,他还有啥好的?你这么惦记他,他却一点都不拿你当回事儿,还不如跟了爷,等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痴情种。”
到底是终日在男人堆里打滚儿的,虽然刚被用强心里不自在,可关依心一转眼脸上就平复下来,看见楼锦琪仍纠缠着不肯走,便披衣坐起身。
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样,泪光楚楚地望向楼锦琪,软语道:“我并没嫌你不好,只是心里实在恼那一位。明明说好了的却又食言,真真儿拿我们当耍物儿,亏得我一颗真心待他。”
听见关依心口中的话有松动,楼锦琪更舍不得走了,伸手揽人入怀里,又是一通温柔安抚。
关依心伏在楼锦琪胸口,仰着绝美容颜,声柔如水道:“你若是真心待我,我自然也与你掏心掏肺地相处。只是我晓得你虽也姓楼,却是楼家的旁支,在楼府做事仍要仰人鼻息。我先前既已跟了他,不能因我一个窑姐儿反叫你这矜贵的人儿为难。”